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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昕眨了眨眼睛。
心跳驟然加快。
深深深呼吸一口。
她聽到林若白輕淡道:&ldo;會有那麼一天的。&rdo;
她對林若白的聲音很敏感,可能是因為認識的時間太久,有種扎駐心裡很久遠,莫名的熟悉莫名的親切之感。
畢竟都認識十二年了,從小的感情,哪怕有過矛盾,哪怕交往過又分手,還是舍不下這份如親情一般的感情。
分手之後,林若白就出國了,之後大概也是同她置氣,兩人再也沒有聯絡,直到一年以後在好友的婚禮上,他是男方的伴郎,她則是女方的伴娘。
那次說起來挺幼稚的,兩人全程都沒有什麼交流,之後婚禮結束,許昕喝了不少酒,頭昏腦脹回房間,恰好撞見了同樣頭昏腦脹喝多了的林若白。
到現在,五年過去了,許昕早就放下了,她不知道林若白有沒有放下。
至於之前一直糾結的,那天晚上林若白是刻意等在她房門口還是正好路過,許昕也懶得去想了。
不管刻意也好,恰巧也罷,事情發生也就發生了,沒什麼好糾結。
用她以前的話說,就當作不小心被咬了一口,恰巧那個人是林若白,想想也不虧。
許昕夾起一塊魚肉放在盤裡,用筷子細緻挑出魚刺,低著頭,手上動作著,心思卻全然沒在上面,腦子裡思忖著林若白說的那句話:
‐‐會有那麼一天的。
‐‐來日方長。
猛然間想起那日他堵她在空無一人的教室門口,低眼看她,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ldo;來日方長,許昕。&rdo;
彷彿被蜇了一下,挑刺的動作一頓,忽感到口乾舌燥。
許昕抬起頭,面前的杯裡酒液空了,目光在酒桌上不露痕跡地逡巡一圈,一打眼掃到林若白,四目相對。
周圍都是聊天聲,他們之間彷彿包裹著一層屏障,阻斷了外界,顯得靜謐深遠。
還未等許昕率先別開眼,林若白抬手打了個響指,立在一旁的服務生湊近過來:&ldo;先生,有什麼需要?&rdo;
林若白朝許昕的方向揚了揚下巴,低聲說了句什麼,許昕沒聽清。
當服務生拿著一瓶椰子汁走過來的時候,許昕恍然大悟,對服務生說:&ldo;我要酒。&rdo;
年輕小夥子看了眼許昕,又朝林若白看了一眼,為難道:&ldo;那位先生說您只能喝椰子汁。&rdo;
許昕不語,目光輕輕瞥向林若白,他已經不再看她,側著頭和楊教授說著話,一派正人君子風度翩翩。
許昕收回視線,對服務生施施然一笑,掩住杯口:&ldo;麻煩你去告訴那位先生,不是酒,我不喝。&rdo;
無辜可憐的服務生無功而返,抱著椰子汁再度走到林若白身側,低身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林若白對服務生點了點頭,說完以後,看都沒看許昕一眼,繼續側過頭和恩師聊天去了。
服務生再次走到許昕身旁。
許昕仰起頭,對視他的眼睛:&ldo;嗯?他說什麼?&rdo;
服務生似乎憋笑憋的很艱忍,努力剋制著嘴角的弧度:&ldo;那位先生說,那你就渴死吧。&rdo;
&ldo;……&rdo;
許昕盯著服務生的眼睛,半晌,點點頭,然後把酒杯主動遞給服務生,笑道:&ldo;麻煩您幫我倒杯水。&rdo;
水倒回來了,透明,無色無味,遠遠看去,像一杯白酒。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許昕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