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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海走過來,見完禮,站起來,把賬本遞給我,說:“福晉,這是上個月的賬,您看看。”
我的手上有傷,所以給靈丫兒使了一個眼色,靈丫兒低著頭從阿達海的手上接過來。
嶽樂走過來,站在靈丫兒面前,把賬本翻開看了一下,轉過臉對阿達海說:“不是每個月的賬都是側福晉看嗎?以後不用交給福晉了,直接到後面交給側福晉,省的還要福晉轉一下。”
阿達海看看嶽樂,又看看我,然後把眼睛垂下,低聲的說:“回王爺的話,向來賬本都是在初一由奴才親手交給福晉,福晉在初三的時候會把這個月的必要明細開支列給奴才,沒有見側福晉給奴才任何的話兒。”
嶽樂的眼睛一下子就看了過來,我迎了上去,咧開嘴一笑,往前走了幾步,路過嶽樂旁邊的時候,才說了一句:“王爺,您可別怪我把您的側福晉給架空了,您要是真的願意讓她管就管吧,反正餓不死我就行。”理清了半個月來的糾結,似乎一切都變得簡單了許多。
嶽樂沒說什麼,只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有點兒吃驚,有點兒生氣,反正是說不清的感覺,這個男人,為什麼永遠都要讓別人去猜他的心思?這樣的日子難道他不累嗎?有什麼話就不能說出來嗎?
靈丫兒手上捧的賬本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我本能的蹲下身,去撿,卻忘了手上的傷,輕微的扯動讓我吸了一口冷氣,靈丫兒把我推開,說:“福晉,讓奴才來就行,您手上有傷。”
嶽樂也看見了我手上包著的手帕,等我站起來的時候,他一把把我的手拉住了。
這個男人真的讓我越來越看不懂了,說他對我冷淡,他卻拉住我的手,我想把手抽回,沒用,就只能任由著他把手帕解開,上面的紅色傷口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中。
我見不得紅色,轉過頭,不去看它。
“怎麼回事兒?”
“自己碰了一下。”我依舊扭著臉。
能感覺得到,嶽樂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打量了一下,不過他沒再問我,只是對靈丫兒和阿達海說:“靈丫兒,你去後面端一盆水,阿達海,你到書房把我放在書架最上面的涼膏拿過來。”
他轉過來,把我拉進了內廳。
我把手抽了回來,看著他,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靜。
等周遭沒了人,嶽樂一下子坐到正坐上,看著我,說:“自己碰的?那我還真是沒見過世面,連鞭子和碰的都分不清了。包庇奴才不是這樣的法兒。”
原來他看出來了,我冷冷的一笑,說:“王爺看出來了,那您準備怎麼著,是打靈丫兒一百板子,還是直接給趕出府去?”
“你能不能不這樣跟我說話。”
“行,那王爺準備問什麼?”
“我,”嶽樂的話被拉瓦納打斷了。
他急匆匆的走到書房門口,聽見我和嶽樂在內廳說話,一轉身就過來了。
單腿跪下,對嶽樂說:“王爺,宮裡派人傳您進宮,說是皇貴妃病重,皇上讓您趕緊進宮。宮裡的馬就在外面給您備著呢。”
“知道了。”嶽樂站起身,讓拉瓦納先出去,然後才轉過來,看著我說:“一會兒阿達海把涼膏拿過來,你讓靈丫兒給你塗上,好端端的手,留下疤就不好了。”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當阿達海把涼膏拿過來以後,我揭開蓋子聞了聞,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我好像以前聞過,沒記錯的話,是去年,知道冰月進宮的那天晚上,我把自己的手指含在嘴裡咬得滿是瘡痍的時候,第二天早上在手指上聞到的味道,當時靈丫兒說,藥是她塗上去的,可嶽樂怎麼會有一模一樣的藥?
想到這兒,我笑了笑,世上的藥很多,一模一樣的有什麼奇怪的?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