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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了。
“你怎麼不笑呢,你們家王爺就是你一個的,笑啊。”雲海露故意用手指頭在我臉上划著。
把她的手開啟,“早幾年幹嘛去了。”
“晚幾年也行啊,總比沒有的強,這次去盛京,那些蒙古的王公貝勒也都去,肯定帶了些姑娘,你可小心點兒。”雲海露最後打了個趣。
康熙十年,秋(二)
嶽樂從盛京回來的時候沒帶什麼姑娘,但是家裡還是出了事。
他是十一月初三回來的,孩子們先回來的,他跟著皇上進了宮。
塞楞額、塞布禮還有瑪爾渾三個人站在我跟前請安問禮,我問了幾句就發現塞楞額很明顯的心不在焉,問什麼都是沒反應,問他是怎麼回事,他也不說,只是說自己沒事。說了一會兒話,看著他們都有些累了,我也就放他們出去了。
瑪爾渾一會兒又轉了回來,手上拿著一幅畫,跟小時候一樣讓我看,畫上畫的是一個小姑娘騎在馬上。
“你這是畫的誰呀?”我把瑪爾渾抱在懷裡問他。
“額娘唄,”他看著我笑了,“阿瑪說額娘就是在昭陵學會騎馬的,所以我就畫了一幅,阿瑪還誇我畫的好,說跟額娘小時候一樣。”
“這麼有心啊。”我感覺到靈丫兒看著我笑了一下。我自己也挺高興,這個有心其實我是誇的兩個人。
“哎,對了,瑪爾渾,你八哥怎麼了?”塞楞額排行八,所以說是瑪爾渾的八哥。
“不知道,”瑪爾渾在我的懷裡仰起頭看著我,“我光知道阿瑪前兩天罰八哥在外面跪著,一夜沒睡覺,我晚上起夜的時候還看見八哥在外面跪著呢,還有,”他從我懷裡出來,盤著腿坐在我對面,“額娘,阿瑪把以前伺候我們的丫頭都換成侍衛了,我跟前的也換了,塞布禮嫌侍衛不方便跟阿瑪說阿瑪還罵了他一句,說是進京之後全換成太監,額娘,阿瑪怎麼了?”
聽瑪爾渾絮絮叨叨講了半天,我能稍微理出點兒頭緒,可是具體什麼事我還是問不出來。估摸著是跟丫頭有關係了。
“額娘,”瑪爾渾從盤子裡拿了一個梨,咬了一口,“蒙古的小丫頭也長的蠻漂亮的,我那天在阿瑪的房裡見了一個,我跟她說蒙語,她反倒聽不懂,倒是能聽得懂滿語。”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剛從盤子裡拿了一個蘋果準備給他削皮,聽了這話,我突然間也就沒了那個心思。
雲海露那天的話把我心底的東西翻了出來,我是個人,而且是個得隴望蜀的人,意識到嶽樂對自己的好,我就想讓他更好,但是這也只是想想,可是就算是想,我的心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隨遇而安了,介意這個詞我在冰月那兒是第一次聽到,可是聽到了它就紮根了,這就跟冰月後來又跟我說的那句話一個道理,“額娘,千萬不能讓別的女人近他的身,近了他的身也就進了他的心。”聽到了,心裡就擱下了。
“額娘,您沒事兒吧?”瑪爾渾咬了幾口梨之後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我沒事,額娘有什麼事,累了就睡去吧。”
瑪爾渾蹦蹦跳跳的拿著梨跑了出去,靈丫兒把水放到我跟前,“主子,您別想多了。”
“我沒想多。”
心裡還是想了。
嶽樂那天回來之後,家裡就亂了,但不是為了那個什麼蒙古姑娘,而是塞楞額被嶽樂打了。
“塞楞額!”嶽樂很少這麼大聲的說話,我正在床上躺著,他的嗓門嚇得我一哆嗦,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他氣沖沖的衝進來,沒錯,是衝進來,手裡還拿著鞭子。
“你這是幹什麼呢?”我坐在床上看著他。
他愣了一下,在房間裡掃了一圈,“塞楞額呢?”
“早就讓他回去歇著了。”
“阿達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