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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喝什麼就找人。本來想陪你嘮嘮嗑,可是伺候了老爺子一早上,我也有點兒乏了,想歇會兒,也就不請你去我屋裡坐了。”為了附和她的這句話,她很適時的打了一個哈欠。
“您自便吧。照顧阿瑪讓您受累了,您也注意點兒身體。”我們兩個人同時笑了一下。
“哎,光帶瑪爾渾來,你的那兩個女兒你也不帶來讓我看看,聽說長的可漂亮了。”她轉身走的時候回過頭,問了一句。
她口中的兩個女兒是指我在康熙四年生的令含和今年年初生的令雅,嶽樂的女兒們的名字幾乎都是令打頭的。
我笑了一下,沒等我說話,她就說了下去:“順治十八年到現在,安王府新添的小主子們除了一個是別人生的,剩下的都是你生的,你們家王爺可真寵你,六年抱了四個,比你三姐還強,夫人前一陣子還跟我說,她現在抱外孫子抱的手都發酸了,我還打趣說我羨慕都羨慕不來呢。”
一直顯的很親密的談話到這兒就算止住了,姨娘的口吻又和從前一樣了。她的這句話其實是另有所指的,我以前曾經用三姐接連生子笑話過她,現在反過來是我被別人用同樣的話笑話了,這人哪,還是得厚道點兒,你說別人別人反過來還要說你。
一時間,我顯得有些侷促,猶豫了一下,笑了。她也就打個哈哈過去了。
那天我在索家從中午等到太陽下山,阿瑪一直睡著,額娘倒是醒了,我過去和她說了會兒話,反正是說上沒幾句她就掉眼淚,她掉眼淚我也就掉眼淚。那天回去以後,嶽樂笑著說我的眼睛快趕上廚房做的紅點心了,不僅紅還發亮,是眼皮發亮,我甩了他一記白眼,他把頭低下去,看他的書去了。到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才開口問我阿瑪的病。
“索大人的病要緊嗎?”
我把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甩開,“現在才記的關心,回來時還笑。”
“那不是看你情緒不好,想逗你笑笑嘛。要緊嗎?”
“時好時壞,我今天也沒見著,聽說昨天晚上寫了點兒東西,今天就身子重了,也不知道老爺子寫的什麼。哎,你知道嗎?”我把身子翻過來,面對著嶽樂。
“皇上今年登極已經七年了,年齡比世祖親政的時候還大。去年,索大人就曾經寫過請皇上親政的摺子,不過最後留中了。你阿瑪可不是一件事情只做一次的人。”
“你是說,阿瑪還是……”
嶽樂把我的話打斷了,“行了,睡吧,既然索大人身體不好你就勤過去點兒,那幾個孩子都有奶孃照顧。”
“上次過去住幾天回來就多了一個女人,這次過去了是不是也要多幾個?”我又翻開了舊賬。
“你不是以前說我再娶十個你都不在乎嗎?現在加上你就十個,還有一個,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娶?現在?”
“當然不是現在,等到你老的頭髮也白了,皺紋也上來了,等到你伺候不動我了,我那時候再娶。”
我在他胸前狠狠的掐了一下,“你比我大十幾歲,要老也是你先老。”三十幾歲的女人最忌諱別人說老字。
後來的事實證明,阿瑪那天寫的東西確實是請皇上親政的摺子。阿瑪在他最後的時間裡,做了一件對得住所有人的事,雖然在生前他未能遏制住鰲拜的勢力;不過他臨死前的一個動作卻在他的身後造成了解決鰲拜問題的良好轉機,他還是大清朝的忠臣。
康熙六年,夏(四)
阿瑪、額娘、大哥、大嫂、海玉里、瑪尼、冰月、蘭兒甘、令瑞、令含、令雅、贊扎、嶽樂、還有老福晉、三嫂、奇克新、奇克新的福晉、蘋喜、俞霽、青盛,這些和我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的人都走到了我前面。見多了死亡,流多了眼淚,嘗試了太多的心痛,有時候難免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