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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面對那個女人。可是自己因為感情的事,卻將冰月一個人放在深宮之中,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這一陣子,董鄂妃聽說病的很重,也不知道養在她宮裡的冰月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委屈?
靈丫兒走到我面前,很不解的看著我,她把視線擋住了,我也就順道收回了目光。
“主子,您怎麼了,剛才不是喊肚子餓,要吃東西嗎?哎,您看那家店呢,聽說那家的乳酪很有名,天這麼熱,咱們過去嚐嚐?”
我看著她笑笑,說:“不用了,靈丫兒,你記住這家店,下個月冰月就過生兒了,到時候,你得跑一趟,買點兒,我給她帶進宮,”我想想,又接了一句,“要不然,讓王爺給捎進宮,也行。”
靈丫兒用手把我扶住,我拍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兒。
剛準備再往前走的時候,靈丫兒突然放開扶著我的手,從袖子裡掏出幾個錢,往豐盛公跑去,跑上臺階的時候,她才轉過頭,對我說:“主子,您在那兒等一會兒,我給您買點兒。”說完,就進了店。
這傻丫頭,都當孃的人了,怎麼還跟過去一樣,說不讓幹,她還偏幹。其實,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哪怕全天下的人都不要我了,我還知道,在背後,永遠有這麼一個傻姑娘,陪我笑,陪我哭。
我笑笑,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四處看看,前面倒是有幾家賣小首飾的攤子,過去看看,給靈丫兒買一個,一會兒等她買乳酪出來的時候,給她一個驚喜。
攤子上的首飾都不是什麼貴重的貨色,金的很少,就是銀的也不多,倒是各種木製的耳環很好看,我一眼就看上了一對深紅色棗木雕成蘋果狀的耳環,耳鏈很長,戴到靈丫兒的耳朵上,甩起來,一定很好看。我從攤子上把這對耳環拿起來,準備仔細的看看,如果沒有什麼毛病的話,就打算包起來。
“噠噠噠噠”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街東頭傳過來,還有人的喊叫聲。
“讓開,讓開,都他媽的滾遠點兒,沒看到老子要出城打獵嗎,一會兒天黑了,就看不見了,奴才們,都給我把鞭子掄圓了,這幫賤民,光會擋道兒,趕明兒就叫皇上把他們全咔咔了。”
什麼人,好大的排場,我把手上的耳環交給攤主,轉過臉看看。
一大群人嘩啦啦的就衝到了跟前,為首的是一個黃蠟臉、三角眼,掃帚眉,長得有點兒滑稽的瘦人,騎在馬上,幾乎看不見他的上身,就等於是一個頭直接安在馬上,雖然有些距離,但我還是看清了,這個人,我見過。
順治十一年春天的時候,我在西鼓樓的醉仙樓見過這個人,因為他長得實在是有特點,而且當時他就坐在我的左手旁,所以我對他還是有印象的,當時他從頭到尾沒有說話,我只當他是普通的吃客,今天看來,這麼大的排場,應該不是普通人了。
正在低著頭給我包東西的攤主小聲的說:“這位輔國公又來了。”
“輔國公,那個輔國公?”我好奇的問道。
“班布林善唄。”
哦,原來他就是班布林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他在宗室中也算得上文人,沒想到,竟然長的是這副模樣。說起來,他還和嶽樂是堂兄弟,嶽樂是老汗王的七子阿巴泰的兒子,班布林善則是老汗王第六子塔拜的兒子,爵位輔國公。
一個輔國公竟然如此大的排場,這讓我想到了進府第二天就看到的饒餘郡王寫的那個字條,“財也大,產也大,後來子孫禍也大,若問此理是若何?子孫錢多膽也大。天樣大事都不怕,不喪身家不肯罷。”這位念過漢書的輔國公難道不知道水滿則溢嗎?我搖搖頭,接過包好的首飾,付了錢,準備離開,我已經看見靈丫兒站在臺階上四處找我了。
我必須要繞過旁邊的攤子才能走到街後,一轉身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