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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是透過其他方式知道的吧，本來現在這個社會，身多資訊本身都不是秘密了。”
景汐看著她，她說的沒錯，很多個人資訊，早就不是秘密了。
“你和我哥認識嗎？”他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認識。”她如實的回答，現在這件事已經沒有必要去否定了。
景汐看著他，那個眼神裡充滿著震驚，到底是在震驚著她會如實的回答，還是，在震驚著他們之前的相識？
“我的記憶恢復了，所以，很多事情，我想起來了。”她緩慢的說著。，“我和你哥認識有一段時間了。”
“然後呢？”景汐已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之前想要問的那麼多的問題，也一瞬間都消失了，彷彿蒸發了一下，大腦一片空白。
“你和我說的關於你哥的故事中，從曉曉開始，我認識的，故事中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在那一天之前，我根本就沒有認出你來，在今天之前，我也沒有認出你來。”
“那天之前？”
“你哥出事的那天，我在那，”她看著景汐，“我是白霜的姐姐，那天出現在白霜身邊的人，是我。”
孟蝶他們果然沒有記錯，他的懷疑也得到了驗證。
“記得那天，你也受傷了。”這是他一直都沒有和她說的事情。
“是的，也許是因為那個原因，記憶才會有了缺損。”
“那，現在你是所有的記憶都回來了麼？”
“也許吧。”她想著，“我能記得的。”
“那，你和我哥，是什麼關係？”他看著她，想著景昀的相簿中那些她的照片，但是，照片的確沒有合照，甚至是她的真正的正面照，也沒有。
“只是認識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平淡。
“可是，哥好像不是。”他站了起來，“他似乎特別的喜歡你，衣櫃裡的那件衣服我想是他為你準備的吧。”
“對不起，那時我不知道。”
景汐看著她，她幾乎很少說對不起這三個字，似乎沒有什麼讓她覺得抱歉的事情。
景汐的心軟了下來，“我想他應該是沒有來得及讓你知道。”
“也許吧。”她低聲的說著，“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和你說過什麼麼？”
“沒有，他的事情很少和我說，只是，對於你，你是特別的，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景汐看著她。
“為什麼這麼說？”
“你是他帶回家的第一個女人，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進過他臥室的女人。”
白露看著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她不知道自己該相信，還是不該相信，又該相信什麼，又不該相信什麼。
“我哥有些感情的潔癖，他很少和女人接觸，除非是必要，所以，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很驚訝，我很想看清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會讓我哥有那樣的舉動，但是，你戴著口罩，穿著寬大的衛衣，我沒有認出是你。在家裡見過你幾次之後，我幾乎可以確定哥對你的感情。所以，後來就開始不去在意你了。直到後來你沒有再出現過，起初我覺得很奇怪，並沒有問哥，但是，後來沒有忍住，還是問了他。”他看著趴在白露腿上的曉曉，“他說，曉曉的身體好了。我還記得他當時說這句話時的表情，很失落。”
白露安靜的聽著，手輕輕地撫摸著曉曉，那個毛絨絨的東西，在見證著多少的事情，如果它會說話的話，它會說出這些秘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