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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八這天,趙樽帶著韓蕾以及幾十名忠誠的親衛,冒著嚴寒經過二十天的顛簸跋涉,終於回到了大景朝的京城。
站在城外,望著眼前巍峨聳立的城樓,趙樽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
自從他爹前鎮國公英勇戰死沙場後,他就一直駐守在北關。這一去便是四五年光景,京城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顯得那麼熟悉而又陌生。
他的心中既有歸鄉的喜悅,也有對過往歲月的無限感慨。
邊關禦敵的功臣回京,皇帝並未親臨十里長亭,也並未出城相迎。
韓蕾早已洞悉趙樽心中的波瀾,怕這樣突如其來的的冷遇,讓趙樽更感寒心。
她輕輕走上前,主動挽起趙樽的手臂,彷彿是要用自己的溫暖來驅散他心中的寒意。
韓蕾的目光中充滿了理解與安慰,“樽哥,您的功績,天地可鑑,無需他人的虛情假意來肯定。”
“嗯!我知道。我並不在意那些世俗的虛名與浮華。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此生別無他求。”
趙樽笑著拍了拍她柔軟的小手,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那是對知己的深深感激與珍惜。
進城後,趙樽讓平川帶著親衛們陪韓蕾先行回王府休息,他則先進宮面聖。
韓蕾想了想,從空間裡拿出一個鳥籠遞到趙樽手上。
“你把這個帶上,進宮後獻給陛下。你總不能空著手去見陛下吧?”
“不用了吧?這不過一隻鳥,宮裡多的是。”
皇宮裡奇珍異寶數不勝數,趙樽不明白,為何韓蕾要讓他敬獻一隻鳥給陛下。而且,這鳥黑不拉幾的,還長得挺醜。
“呵呵,這是八哥,它可不是一隻普通的鳥,它會說話。”韓蕾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你就說,你在北關偶然得到的。這鳥陪了你很多年,你一直很喜歡,所以想把它獻給陛下。”
“嗯!好吧!”
趙樽有些嫌棄的蹙了蹙眉,也沒再多問,接過鳥籠後帶著肖正飛一起,騎上馬進宮去了。
皇宮裡,大臣們在上早朝。
景帝正要示意總管太監宣佈退朝,一個小太監低眉順眼的走進大殿跪下,伏地稟報。
“陛下,逍遙王在殿外求見。”
景帝一愣,勉強的打了一個哈哈,隱在龍案後的手,有些緊張的抓著龍袍衣角。
“哈哈,沒想到逍遙王這麼快就回來了,快,快宣。”
景帝的心中其實很忐忑。
他知道大景朝能有這些年的安寧,趙樽功不可沒。可為了將皇權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裡,他必須把重要位置的人都換成自己的親信。
否則,他寢食難安。
先帝手上的舊臣在替換的過程中,引得他們怨聲載道,心生不滿。但那些舊臣畢竟大多都老了,許以他們告老還鄉,或者沒有實權的高官厚祿,倒也就過去了。
而趙樽年輕氣盛,又是常年征戰沙場立下赫赫戰功的軍人。那渾身上下的殺伐之氣,想想都讓人膽寒。
雖然趙樽已順利回京,但他潛意識裡還是怕見到趙樽本人,怕一不小心,收回兵符的事就再生枝節。
很快,趙樽手中舉著一個鳥籠,昂首挺胸的大步走了進來。
“臣,趙樽參加陛下。”
趙樽將鳥籠放在地上,然後單膝跪地抱拳行禮,聲如洪鐘。
“平身!”景帝伸手在空中虛扶一把,客氣道:“趙愛卿風塵僕僕一路勞累,為何不先回家休息一下再進宮?”
趙樽站直身子,雖身著錦袍,但渾身依然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殺伐之氣。他身姿挺拔,眼神銳利如鷹隼,彷彿能洞察周邊每一個細微的動靜。
趙樽拱手道:“皇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