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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一覺醒來在一個黑作坊裡這件事。
遊隼連忙檢查自己的身體,還好,四肢健全,器官健在,還能苟活。
所以……我怎麼在這?
遊隼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爬了下來,儘量不發出聲響,單手抓起放在一邊的手術刀捏在手裡,小心翼翼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然後朝著房間裡的另一扇門靠近。
門被遊隼緩緩開啟,裡面是個小臥室,單人床上躺著一個穿著白色背心的男人,正在呼吸平穩的睡覺。
遊隼眯著眼,捏緊手中的手術刀,屏息走了進去,腳步既輕又穩。
然而,就在她即將靠近目標,準備朝著男人的臉攻擊的那一刻,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銳利的雙眸頓時看向遊隼。
遊隼一驚想要後退一步,但是男人的反應更快,他猛地一腳踹出,遊隼用手臂抵擋也招架不住成年男人的力道,她還是整個人被踹飛了出去。
遊隼忍不住罵了一句清脆的國罵。
“啊!是你醒了啊!嚇死我了!沒事跑別人床頭做什麼,我還以為鬼上身呢!”秋田醫生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盤腿坐在床上,單手伸進背心裡摳了摳自己的肚子,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而遊隼嘴裡還在罵著各種不可言說的髒話,揉著被摔疼的地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目光復雜地望向那個男人,有些咬牙切齒問道,“這是哪裡?你又是誰?”
“醫院。”秋田醫生又指了下自己,“醫生。”
“我為什麼在這!”
“酒精中毒,琴酒送你來的。”
遊隼有一瞬的茫然。
秋田醫生頓時拍了下大腿,“吶!我就說是琴酒灌的酒嘛!”
“琴酒?”遊隼重複著這個奇怪的名字,突然想起昨晚的事了,還是解釋道,“不……我記得是我自己……”
“你不用說了,我都懂的!”秋田醫生打斷了她的話,一臉“我早已看透一切”的表情,“你一定過得很艱辛吧!”
遊隼看著秋田醫生那充滿同情的眼神,瞬間讀懂了空氣,頓時小聲抽泣,“是的叔叔,我可太慘了!他硬逼著我吃三分熟的牛排,洗澡還沒有浴缸,我那房間都還沒五十平,上下學都沒有保時捷接送……”
“…………”你這小子要求是有點高了。
秋田醫生聽了都有點想替琴酒教育下這個小鬼了。
他看遊隼一直揉搓著泛紅的手臂,突然想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他的目光落在掉在地上還反著光的手術刀,瞬間意識到……這小孩確實如琴酒所說,是有些東西……
……天生的壞種嗎?
但他還是關切問道,“你要看下傷口嗎?”
遊隼擺擺手,她當時其實已經往後退了一步,只是眼前這個醫生動作太快,還是擦到一點。
看來好大哥口中的組織,裡面的人都不容小覷啊。
遊隼緩了口氣,想先回家了。
醫院裡這種獨特的消毒水味太刺鼻了。
“你一個人可以回家?”秋田醫生倒是有些不放心,再怎麼說畢竟還是個孩子。
雖然秋田醫生嘴上說著還是個孩子,其實當時下手比誰都狠。
“嗯。沒爸沒媽早當家。那叔叔留個聯絡方式,以後受傷好找你啊。”
每個殺手組織,都有統一的規矩,殺人不殺醫,奶媽永遠是組織最強大的後盾。
重要的時候可以不遵守,不然遊隼也不會被幹到這種地方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她不是奶媽的關係?
這個暫且不提,走出了小診所,望著外面烈陽高照,遊隼意識到一個問題,今天……是不是要上學來著?
【系統:已遲到,扣一分。】
系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