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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遊隼還是儘可能地想掌握著主動權,她跨坐在琴酒腿間,隨著彼此間自然的動作起伏,她的身體也隨之輕輕搖曳,她的兩手鬆垮地圈著琴酒的脖子,低頭索取著對方。
她喜歡這個角度看琴酒,不算欲求來說,這樣能俯視自己仰望都望不到的存在,甚至連主動權也能捏在她自己手裡。
但……這個仰望都望不到的存在,居然主動放下身段,帶著不可告人的私慾甘願被某人壓在身下。
遊隼也亢奮極了。
她馴服了這頭曾經高傲不羈的野獸。
你看。
從來就沒有我拿捏不到的男人。
琴酒的一隻手緊緊地捏住遊隼纖細的腰肢,手指輕柔,讓遊隼不由自主地貼近了他。琴酒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吐納都彷彿帶著熾熱的情感,噴灑在遊隼敏感的脖子上。
那裡是她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彷彿有一股電流從脊椎直衝頭頂。
在狹窄的空間裡,呼吸急促漸漸平息之後,頓時瀰漫著某種石楠花的氣味……
“還好我兜裡帶紙了,上次在這裡只能我自己吃了的仇,我可沒忘。”遊隼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不滿地嘟囔著。
琴酒皺著眉,單手拍了下她的後腦勺,“……閉嘴,上次帶紙了。”
“是嗎?不記得了。”
有些人事中的時候特別嘴軟,想做什麼都可以,事後卻像沒了記性特別嘴硬。
遊隼靠在後排捋了捋自己略顯凌亂的頭髮,“所以這條路是要去哪?”
琴酒此時坐在駕駛座上,悶聲抽了根細煙,煙霧繚繞中,直到煙燃盡三分之一,才緩緩地將煙掐滅,吐出最後一口煙霧,“去鳥取縣。”
“什麼——?”遊隼激動地破了音,甚至帶著一絲沙啞,或許是之前用力過度的關係。
她猛地身體前傾,單手扶著座椅湊上前,“你怎麼又想去找老闆?難道你還要當面告訴他,‘我要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希望獲得您的首肯’嗎!?”
說話時,遊隼還故意模仿著琴酒的語氣嘲諷道。
琴酒聽著輕笑了一聲,“不是你想的那樣,但現在暫時先不去了。”琴酒低頭掃了眼遊隼,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先回酒店吧,這條路離我那比較近。”
遊隼順著琴酒的視線下移到自己下半身,依舊保持著岔開腿的姿勢,挑釁回道,“怎麼了?內褲溼了不想穿,有問題嗎?”
反正有裙子,別人也看不見不是。
琴酒挑眉不予置否。
所以說,當初留幾套換洗衣服在琴酒那,就是明智的選擇,當她從浴室出來,換了身乾淨衣服,頓時感覺清爽多了。
等琴酒洗澡的間隙,遊隼拿著乾毛巾扒拉著頭經過客廳的時候,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檔案。
跟之前在車裡,琴酒給的那個關於灰原哀資料的一疊紙很相像。
遊隼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幾分,她嚥了口唾沫,立馬好奇地走過去,溼著手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來一探究竟。
而第一頁紙上赫然就是柯南的身份資訊。
果然……琴酒不止查了灰原哀一個人。
他還是看到遊隼手機裡發給賓加的訊息了。
遊隼呼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完全不顧及還在滴水的頭髮,,就這麼翻看著那疊紙上面的資訊。
跟灰原哀的資訊,大差不差,都是經過偽造的,因為日本沒有種花家特有的身份證,想留什麼資訊都可以,這份資料上並沒有直接明示柯南就是工藤新一。
但是灰原哀就是雪莉這件事,琴酒是知道了。
遊隼確實忘了問。
琴酒會怎麼對付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