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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我沒有受傷,謝謝,不用去醫院檢查。」
醬鴨沒送成,桑奕明直接開車帶著方言回了家,方言一回去就進浴室洗澡,熱水沖了半天他的兩條腿還在發軟。
桑奕明一直在主臥裡待著,看方言很久都沒出來,去敲了敲浴室門:「言言,你洗好了嗎?」
「馬上就好。」方言深吸一口氣,擦乾淨身上的水,換了睡衣出來,臉被熱水蒸了半天,不白反而很紅。
桑奕明還是不放心,給王醫生打了個電話,王醫生說可能是被突然一刺激,想起了之前的事,他教給桑奕明一個方法,說可以做點兒別的事,轉移下方言的注意力。
其實方言心裡的慌亂跟恐懼並沒有持續太久,晚上的事雖然驚險,但他們現在都還好好的,只是勾起了以前的那段回憶,所以後怕的感覺就加重了好幾層。
桑奕明給方言熱了杯牛奶,方言喝完又刷了遍牙才躺下睡覺。
方言又夢到了那年的車禍,車禍當時的記憶他並沒有多少,只知道撞上了大貨車,後來就徹底沒了意識。
讓方言真正害怕的是車禍後躺在病床上不能動,頭髮被剃光,翻身上廁所都要人幫忙,出了院還要坐在輪椅上的那段痛苦日子。
那時候他的每一天都在害怕恐懼,車禍當時的記憶也被他一遍遍回憶,回憶一遍就加深一遍恐懼,不斷惡性迴圈。
方言半夜驚醒,出了一身冷汗,張著嘴大口大口呼吸,意識還沒完全從夢裡抽離,一隻溫熱的手臂環住方言的身體,寬大的手掌一下下拍著他的後背。
「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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