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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婆婆李璇的開口對著要去打人的劉巧婷訓斥道:“現什麼眼!活幹完了?”
劉巧婷的氣焰瞬間弱了下來。
她這下午一會上廁所一會喝水的,偷懶偷的,被李璇罵了不止一兩回了,現在又被罵,心虛至極。
但她看著墨傾兒得意模樣,心裡有氣,於是立刻掐著腰指著墨傾兒:“她也沒幹活啊!”
李璇順著劉巧婷手指的方向看了眼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墨傾兒,眉頭緊蹙。
但想到顧戰生昨天晚上跟自己說的,自己昨天被那兩千塊錢給氣昏了頭,還亂吃了一頓陳年飛醋。
但事情過去了,情緒也平靜了下來了,腦袋也清明瞭。
她李璇也不是那麼不識大體的人。
事情已經發生了,鬧也鬧過了,昨夜她還把顧戰生一腳踢下了床。
現在冷靜下來,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了,而且老三那混小子也跟她媳婦圓了房,這金子打的媳婦是不能退了,況且顧家也經不起波折。
而且三媳婦似乎也不作妖了,總得來看,分家也好,都照著好的方向發展著。
李璇看了眼墨傾兒,扭過頭就對著告狀的劉巧婷說道:“你讓老大給你工分也給你補齊,老孃也不說你!”
劉巧婷一聽這整個人頓時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抿了抿嘴,想要反駁,又無從下嘴,憋的一張臉通紅:“……”
顧驍書就是個文弱書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來了鄉下兩個月,每天使出吃奶的力氣才能把自己工分給爭齊,讓他幫她?
況且他們夫妻情感不和,他會幫自己?
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但墨傾兒就站在那裡,要是,要是她不說點啥,那不是讓她看笑話,自己咋滴也得不能輸給那小蹄子。
正好顧驍書彎著腰脊扛著一垛麥稈滿頭大汗地走了過來,於是劉巧婷被逼著趕鴨子上架,立刻開口道,語氣中帶著些許命令:“顧驍書,你過來幫我!”
累的氣喘吁吁的顧驍書將那比他人都高的麥稈放在了地上,聽著劉巧婷那命令的語氣,黑著臉擦了擦汗道:“你幹啥去?我這麥子還沒割完吶!沒啥事就自己幹!”
劉巧婷一聽這話,脾氣頓時繃不住了,況且還在墨傾兒面前丟了面,也有顧驍野這個寵妻的對比,頓時囧迫和委屈交織,也有些慌不擇言了:“讓你幫個忙你磨磨唧唧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這指責的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笑意都消失了。
畢竟這個年代,雖然說婦女可以頂半邊天,但男權主義還是比較重的。
劉巧婷說顧驍書不是個男人的話確實是重了點。
顧驍書作為一個讀書人,說不出打妻子的事情,但對於妻子潑辣且帶有侮辱性的語言,他整張臉一會黑如鍋底,一會紅烈如火,抿著唇盯著劉巧婷。
劉巧婷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性子傲嬌的大小姐道歉卻說不出口,哪怕是自己的丈夫:“我…我……”
而站在一旁的李璇聽見大兒媳對自己兒子的侮辱也忍不住了:“老大家的,你咋說話吶?我們老大怎麼啦?我家老大那可是堂堂正正高中畢業生,文化人,政府還有體面的工作!當初多少姑娘搶著嫁他!當初可是你們家哭著求著將你嫁給我這大兒子的,怎麼,我們顧家落魄了,你就看不上我兒子了……”
聽著婆婆的訓斥與質問,劉巧婷想要辯解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駁,最後啞口無言,眼淚簌簌流下,接著麥稈一扔,就想要往家的方向跑。
但還沒開跑就被李璇給攔了下來:“咋滴,還想跑去偷懶?哭哭哭!哭管啥用?哭了這活就幹完了?老孃這老胳膊老腿可給你補不齊工分,趕快乾!”
劉巧婷被扯了回來,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