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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平陽去,我倒要看看,是誰在這個時候,阻攔我們剿滅晉國。”
劉粲回了平陽,對付那些收了好處的和平人士,而劉曜哪,沒那麼著急進攻北地,反倒是又和曲允做起了人口換軍功的生意。
這生意越做越大,不但傳到平陽,換來了後族首領們的聲聲謾罵,當然他們自然不敢跑到前線來罵劉曜,這口黑鍋自然就被劉聰背了起來。
實在聽煩了的劉聰,就把自己藏在後宮裡,圍著他那些還沒滿二十的年輕皇后們,玩耍的忘了自我。
丟失了上郡的訊息,最終還是傳到了司馬鄴的耳朵裡。
把這個還沒有十八歲的小皇帝,急得直跺腳,這個曲允和索綝,正是壞了大事。
司馬鄴盤算來盤算去,還是把曲、索二人喊到了自己身邊,並且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二位愛卿,現在上郡也丟了,幷州怕是也堅持不了多久了。一旦胡奴的兵鋒直指長安,可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在後方給他們威脅了。不如趁著劉曜還在休整,遷都到秦州,和南陽王兵合一處,這樣戰線短,兵力集中了,還能夠借得上涼州牧張寔的兵力。”
“陛下不必擔憂,臣已經和劉曜和議。而且今年平陽、河東的收成不好,臣已經勒令各地不得向匈奴賣糧,而且為了穩妥起見,臣又派了十幾個糧商去高價採買這兩個郡的糧食。臣相信,用不了多久,平陽就會因為無糧而大飢,到那時,別說來攻打長安了,平陽恐怕也保不住了。”
曲允把胸脯拍得震天響。
“曲驃騎,不是朕膽小怕事,實在是這長安,經過了幾次的戰火,恐怕再也經不起折騰了,依朕看,不如這樣,曲驃騎還領著大軍守在長安,朕領著滿朝文武,和南陽王會合。”
司馬鄴試探性的問道。
“陛下,有些話,臣不得不說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人心是不能信的。臣聽說南陽王早就有僭越之舉,甚至有人和臣講,南陽王早就想篡位自立,只是礙於陛下的威德。一旦陛下到了南陽王的地盤,他把臉一翻,讓陛下來個意外駕崩,那一切可就晚了。”
“不會的,南陽王數次出兵救駕,要是沒有他,長安早就陷落了。”
“陛下,這事休要再議了。臣還要到青白城去整備防務,陛下記得多和大儒學些功課。尤其是學學荀子。”
曲允絲毫不理會司馬鄴的不滿和憤怒,自己說完要說的,轉身就走。
把一旁一句話沒說的索綝拋在原地,索綝行了個禮後,馬上追了出來。
“曲兄,你這可太反常了,先不說今天對陛下這麼粗魯,就說回來長安這幾天,你都提拔了一些什麼人?不是土匪,就是潑皮無賴。”
“索兄,長安完了,我們也完了。我勸你還是別做你那個安樂公的想法,趁早捲上細軟,逃往江南,這才是唯一的保命法子。”
“曲兄,你這話什麼意思?要做安樂公,也是陛下,哪裡輪得到我?啊,你這是誣陷我裡通外國,要用陛下來換自己的富貴榮華?”
“索兄,是不是,你自己知道,我奉勸你,還是不要有這種想法。”
“曲兄,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我不是之前派人去平陽收買他們的糧食嘛,其中就有人探聽到,大批的糧食被秘密運往了馮翊郡。看來,劉聰還是下了決心,就是拼上餓死幾萬百姓,也要攻下長安了。”
“真的這麼嚴重嘛?他們就不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是石勒,就不是一個簡單的貨色。”
“這仗,劉聰已經不得不打了,他只要第一天停下征伐,第二天,他就會被反對力量吞噬,現在聽說他晚上都不敢提前通知到哪個皇后那裡睡覺,就怕被人刺殺了。”
“曲兄,你放心,真要到了那個時候,兄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