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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擰開門的聲音,周朝雨走了出來。
可下一秒,門在蔣雲書眼前關上,對方似乎沒有讓他進去的打算。
蔣雲書伸出手卡住了房門。
周朝雨抓住他的手臂,「做什麼?」
蔣雲書微微側頭,「進去。」
「白糖剛剛才睡著,」周朝雨看著他,「現在還沒有睡熟,先不要進去了。」
蔣雲書腦袋一片空白,他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去隔壁說吧。」周朝雨的手用了點力,示意蔣雲書鬆開桎梏房門的手。
蔣雲書盯著oga的睡顏,緩慢地垂下了手。
周朝雨輕輕地把門關上了。
「相信你也知道白糖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了。」周朝雨靠著窗。
蔣雲書極度沉默,好半天沒說話。
他似乎是不敢置信,那一個詞他都不敢說出口,他語氣極輕地喃喃:「……怎麼會?」
明明只過了11個小時,那個會笑會跳滿是生動靈氣的oga怎麼就怎麼就這樣了?
「自殺的人在實施自殺行為前,通常遭遇應激性負性生活事件,」周朝雨沒什麼感情地說道,似乎在回答蔣雲書的問題,也似乎只是想說一遍給蔣雲書聽,「比如,羞辱、喪失、失敗或受到威脅。」
「其中喪失,是指喪失重要物品、重要的人、支援存活的信念等等。」
「一個正常人在遭遇喪失父母等重要的人時,都極度容易做出這種行為,更何況一個滿是心靈創傷的oga。」
周朝雨說得平淡,可每說一句,就彷彿在蔣雲書的心尖上剜下一點肉來,鮮血淋漓。
秦終南、林白晝和鄭如雲此時此刻一言不發,似乎早就聽過了這一番說辭。
「作為一個同為oga性別的人,我幾乎可以還原當時白糖在想什麼,」周朝雨扯了扯嘴角,「你要聽嗎?」
蔣雲書有點耳鳴,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在扭曲尖叫,他渾渾噩噩的,大腦像是被膠水倒灌,黏稠不得思考。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動了下僵硬的指尖,說:「聽。」
「你在上一個世界,意外猝死後出現在了這裡,正因為是靈魂這類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白糖一直認為,蔣雲蘇根本沒有死,他只是潛伏著,伺機什麼時候一舉搶奪回自己的身體。你這次倒下了,很理所當然的,白糖認為你死了,或者又猝死到了哪個世界,總之,現在躺在他面前的這個人,重新變回蔣雲蘇了。」
這是鄭如雲第二次聽這些內容,僅僅是周朝雨敘述式的闡述,就讓他感到了二次窒息。那當時的白糖,到底有多絕望,他根本不敢想。
周朝雨輕輕地投下一記重磅:「他以為你死了,所以他選擇和你一起去死。」
「嗡——」耳膜好像破裂了,有什麼熱流湧出來,蔣雲書只覺得有人用鐵錐狠狠地敲了一下太陽穴,他一瞬間有些眩暈。
「不過慶幸的是,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轉機,例如黑糖跑了上來又或者是他看到了你們兩個人獨屬的什麼東西,讓他想試著最後掙扎一下,所以他撥打了急救電話,之後,他會向除了你之外最信任的人尋求幫助,他把電話打給了我。」
周朝雨會永遠記得白糖那失了神的語氣。
oga渾身是血的,顫抖地蜷在alpha身旁,右手死死地按著左手手腕,他小聲問:「可是怎麼辦呀我的血流得好快啊」
無助又茫然。
鄭如雲猛地扭過頭去,眼眶通紅,腮幫子咬得酸軟,一抹淚光從眼角流了下來。
周朝雨的情緒越說越激動,他想努力壓制卻無法,「白糖看到你這個樣子,他怕嗎?你看到白糖這個樣子,你怕嗎?」
蔣雲書的手指冷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