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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太冷,宋謹央略走了走,便回去了。
回程時巧遇九公主和獨孤箏,三人說笑了一番,一起回到了大殿。
誠王妃也回來了,正同小女兒閒聊。
見到她們三人,她忍不住出聲打趣。
“這對準婆媳,怕是世上最和睦的組合了。瞧她們有說有笑的,關係當真好極。”
此話一出,皇后娘娘的臉色倏然沉了下來。
誠王妃誠惶誠恐地問:“怎麼,是我說錯話了嗎?”
賢妃娘娘瞥了眼皇后,笑著解釋。
“獨孤姑娘的婆婆可不是汝南王妃!”
誠王妃驚撥出聲:“啊?不是?當初獨孤姑娘與崔七爺不是議過親嗎?難不成是我搞錯了,議親的是九公主?”
皇后勃然大怒。
這個誠王妃仗著太妃的勢,越來越不像話了。
她剛想反駁,宋謹央已經幾步上前,龍頭拐在誠王妃席案前“砰砰砰”地連敲三下。
“我這個當母親的都不知道,我兒子定的是哪門子親,誠王妃是從哪裡聽來的混話?
一會兒攀扯獨孤姑娘,一會兒攀汙九公主,你是何用意?
噢?!難不成你是眼熱她們能嫁入汝南王府?
行啊,只要你提,我就敢娶!
怎麼樣,不如我們兩家結成兒女親家吧,我看你家小女兒就挺合適的。”
說罷,宋謹央的視線,如刀鋒般落在她的小女兒身上,一副待價而沽的模樣,看得小姑娘身子一僵,臉色漲得通紅,尷尬得動都不敢動。
誠王妃大怒。
宋謹央竟敢戲弄她的女兒?
士可忍,孰不可忍。
下一秒,就要跳起來反駁。
賢妃眼見局勢不妙,立刻打起圓場。
好話說盡,兩人才冷著臉分開。
宋謹央冷哼一聲回到座位坐下。
九公主則拉著獨孤箏的手,面無表情地坐回皇后身邊。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大殿的另一側是男席,崔珏一直低著頭喝酒。
突然,誠王的小兒子戳了戳他的胳膊,誇張地說道。
“崔珏,別喝了,你娘子都跑了,你還有心思喝酒?”
崔珏一怔,什麼娘子?怎麼跑了?
誠王小兒子一把拿走他的酒杯,拉著他來到臨近女席的地方,悄悄推開隔屏,聲音頓時清晰起來。
“那麼說來,崔七爺還未議親?”
問話的是吏部侍郎夫人阮氏。
“這敢情好,我這兒有個好姑娘,正在尋人家。我看挺合適的,若汝南王妃有興趣,不妨聽我介紹一下?”
宋謹央眸光微微眯起。
是她?
旁人或許不知道這個阮氏,但她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起過白家的底,將他們祖宗十八代掏了個乾淨。
大阮氏是白仲康妻子的堂姐。
當年白家落難,白仲康流放邊疆,是她掏空嫁妝銀子,將小阮氏和女兒買下,救她們出了火坑。
只是這段經歷沒有多少人知道。
白仲康回京後,不知什麼原因,小阮氏刻意同大阮氏斷了聯絡,就更沒多少人知道兩家的關係。
但從今日大阮氏的表現來看,只怕姐妹倆所謂斷了聯絡,根本就是障眼法。
心念一動,宋謹央淺淺地笑了起來。
“夫人不妨介紹來聽聽?”
按正常流程,兩家若有意結親,先悄悄地接觸一下,聽聽對方的口風,如果彼此都覺得好,那就再進一步溝通。
一般很少直接在大庭廣眾下提及。
宋謹央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