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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瑕顧及烏微漪和楚嵐的事,她要花時間好好規劃下個月的訂婚,能否逃脫薄傾墨的掌控全看在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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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薄傾墨敲響三樓主臥門:“鎖什麼?我能吃了你?”
“能。”
慕初棠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門後:“我以為你不回來了。”
“應酬耽誤了。”
“沒吃飽?”
她聽到他肚子在叫。
薄傾墨忍受住腹中灼燒感,摟住人走進臥室:“在禁食,面色紅潤的人演不出病入膏肓的樣子,未來半個月我不會吃太多食物,尤其是晚餐。”
慕初棠動作溫柔的離開男人胳膊,走到書桌前坐下,提起筆繼續寫東西:“小心到時候沒力氣跟我訂婚。”
“上擂臺試試?”
“什麼?”
慕初棠一頭霧水回過頭,撞上薄傾墨幽暗眼神,男人帶著她的目光流轉到雙人床上:“上擂臺試試我的力氣。”
“不了不了……”
手中籤字筆修地握緊,慕初棠腿軟膽慫:“你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
他主動找她。
她就呆愣愣坐在那裡?
不識趣的女人。
薄傾墨靠近寬敞椅子中身形清瘦的女孩,脖頸纖細白皙,溫暖檯燈光芒照清楚耳垂上細微絨毛,抬手探向她肩膀,又不忍心打擾她專注模樣,改為手搭在椅背上。
“跟誰比?除了我,你還試過誰?”
越說越離譜。
明明是他拿走她的第一次,還問她有沒有和其他男人發生過什麼。
“當然是我家薄哥哥。”慕初棠驀然回首露出甜蜜笑容:“薄哥哥最厲害了,尤其是晚上的薄哥哥超猛。”
三言兩語哄得男人呼吸變得急促,恨不得將拽起來揉進身體裡,灼熱視線鎖定她唇瓣:“嘴上塗蜜了?”
“你嚐嚐。”
她極少主動勾引他。
突然放招,薄傾墨把持不住,捏住她下顎吻上唇角淺嘗輒止:“沒塗,卻比蜜甜。”
他愛咬她鼻尖。
這次也不例外,輕輕的連咬帶啃,餘光掃見她在寫字帖,勾唇蠱惑到:“說你想我,我再次教你寫字。”
慕初棠從小在寺廟散養,不識字,進入薄家才開始學習,落後別人一大截,同批女傭總嘲笑她是個傻瓜笨蛋,不愛跟她玩,氣得她夜夜苦練寫字,食指磨出繭子。
他心疼她。
糾正她寫字姿勢上的錯誤,手把手一筆一劃教她寫字。
回憶浮現眼前。
慕初棠神情恍惚的拒絕:“不要。我的字一直帶有幾分你的味道,再多,就不是我了。”
“有我不好嗎?”
“不好。”
薄傾墨察覺到她不加掩飾的嫌棄,不怒反笑,彎腰握住她的手一起寫:“筆力見長,練了很久?”
“離開薄家後一直有練習。”他掌心溫度燙得慕初棠耳垂不自覺發紅。
“練了13年?”
“嗯。”
薄傾墨低聲嗤笑:“為了擺脫我帶給你的影響,將我存在過的痕跡,從你筆跡裡完全剔除?”
即將訂婚,意味著他們地位平等,至少不再是主僕。
慕初棠風輕雲淡的承認:“是啊,可惜效果甚微,越刻意,反而越抹不掉。”
當年那批女傭裡她年紀最小,其他人都有基礎,唯獨她不識字,不識數,連握筆都不會。
寒冬臘月大雪紛飛。
屋內,少爺站她身後握住她的手,教她如何握筆,如何落筆寫字。
她是他教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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