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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安全距離:“襯衫上落有吻痕,想必是出自末嫣小姐。”
薄傾墨心生質疑。
末嫣是傳統意義上的溫婉淑女,家教嚴格,潔身自愛,言行舉止講究分寸和得體,一直不肯讓他觸碰一下,哪怕是朋友間簡單的擁抱和牽手。
今日機場分別,末嫣卻一反常態給了他一個擁抱。
她說:
“墨,別忘記我。”
至於何時在襯衫領上落下的吻,他並未感覺到。
慕初棠瞧出他不相信她:“我去拿一面鏡子來照著看。”
薄傾墨似乎明白她突然轉變態度的原因,抓住手腕將人拽到面前質問:“你早看到唇印了?”
“是。”
“你在吃醋?”
醋很酸。
慕初棠生在江南水鄉鍾愛甜食,不喜歡吃任何酸東西,何況是愛情醋。
用他剛才的話回答:
“初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罪該萬死沒資格肖想什麼。”
輕飄飄的話準確觸碰到薄傾墨的逆鱗:“我警告過你,我不喜歡你陰陽怪氣的跟我說話。”
慕初棠微笑:“是,主人。”
“你再說一句試試。”
“是,主人。”
陡然間冒出一身尖刺,薄傾墨稍稍觸碰就扎得手生疼。
一個仰視,一個俯視,互不退讓的視線在空氣中摩擦碰撞出激烈火花。
唐姨出來看見二人又在吵架,連忙出聲打斷道:“先生,飯菜熱好了。”
慕初棠垂下眼皮機械式發問:“主人需要用餐嗎?”
薄傾墨真想撕爛她這一張面無表情的臭臉:“氣飽了,不餓!”
轉身離開之際。
聽見女孩肚子咕嚕嚕一陣叫聲,停步回眸,目光掠過她蒼白憔悴微微起皮的唇角,像長時間未進食進水。
薄傾墨皺眉:“你吃了嗎?”
“沒有。”唐姨搶答:“慕小姐坐在餐廳一動不動等了三個多小時。我說先生忙起來容易忘記時間,先吃點東西墊一墊別餓壞了肚子。慕小姐不肯,說先生也在餓著肚子呢。”
她竟在意他。
薄傾墨難以置信白眼狼會心疼他的身體,卻又知道唐姨不敢說謊欺他。
初棠在家中笨手笨腳的做菜,做好了擺上桌,坐著乖乖等他回來用餐,而他一進家門就出言不遜羞辱她……
該死。
一肚子火氣剎那間蕩然無存,反而滋生出些許心疼和自責。
薄傾墨臉色不自然:“你是啞巴嗎怎麼不早說?”
“說有用嗎?你會相信我嗎?”
慕初棠兩行熱淚不爭氣的滾出眼眶,抽噎兩聲,撇過頭抹掉眼淚,聲音細若蚊吟浸染哭腔:“討厭你,不想跟你說話……”
哭得像小孩。
淚珠斷線似的往下掉。
她一哭,薄傾墨顯得有幾分手足無措,摟住她肩膀拍撫:“哭什麼,我又沒說不吃。”
去牽她。
被她惡狠狠拍掉。
薄傾墨沒好氣的獨自走向餐廳。
沒走幾步。
發現某個小哭包還杵在原地抹眼淚並未跟上來,清咳一聲發出命令。
“過來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