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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舟剛喝進嘴的一口酒差點兒噴出來:“你和她每天玩這麼花?不到兩個月就被壓榨乾淨了,真沒看出來慕初棠胃口挺大啊。”
“少廢話,有沒有?”薄傾墨心情糟糕差勁到極點。
“有,多的是,你算是找對地方了。”
這類藥物的市場很大,瑰麗公爵擁有不在市面上流通的各式各樣滋補佳品。
沈晏舟撥出去一通電話吩咐下屬,轉頭說:“我給你找了一種見效快、副作用最小的,很快送過來。”
從上到下打量男人。
嘖一聲。
“真的假的啊?是騙我的?以你的身體素質和年齡,不至於玩不過那個小丫頭片子。”
對。
他才21歲就……
思及此,薄傾墨心情更加煩悶狂躁:“她還笑話我。”
他離開臥室半途折回去,在門口聽到她笑聲了,氣得他三天沒有回家。
沈晏舟在瑰麗公爵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看人很準:“我估計你是太頻繁導致的,歇幾天就好了。實在不行,我給你找個心理醫生瞧瞧。”
“不用。”
丟不起那個人。
薄傾墨一杯接一杯飲酒,肢體逐漸被酒精麻痺,動作變得遲緩麻木,頭腦卻清醒了:“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要做一下血檢和尿檢嗎?”沈晏舟琢磨出他的意思。
圈子裡不乏有人被投毒,繼而遭到迫害的事,何況他剛回國沒站穩腳跟,多的是人敢對他出手,以此向薄夫人和薄二少爺表忠心。
薄傾墨應聲:“做。”
半小時後醫生離開。
沈晏舟打趣:“要不要喊你家的海棠花過來接你回家?你現在吃一粒,到家正好起效,絲毫不耽誤正事。”
一張瓷白精緻的巴掌臉蛋跳出薄傾墨腦海,揉捏眉心:“天冷,你別折騰她。”
“心疼了?”
“憐香惜玉是紳士風度,不是你經常掛在嘴邊的話麼。”
沈晏舟挑眉:“你也說了,是我掛在嘴邊的話,而你……可是第一次心疼除季末嫣以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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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床另一半沉下去。
濃厚酒氣燻醒慕初棠,捂住口鼻,意識到對方是誰,沒說話,伸手摸黑去開燈。
“想我嗎?”一隻溫涼大手包裹住她的手阻止她。
臥室內漆黑無光。
男人強壯滾燙的身體入侵溫暖被窩。
慕初棠順從的挪近一些,乖巧的鑽進他懷裡:“想。”
咳咳咳。
酒氣燻得她咳嗽。
“你以後儘量推掉不必要的酒局應酬,在外面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要愛惜自己。”
一連串關心話。
薄傾墨只捕捉到“身體不好”四個字,屈辱感翻湧而出,欺身而上壓住慕初棠,厲聲強調:“我身體沒有毛病!”
嘴硬。
慕初棠不跟醉鬼計較:“好好好,是我說錯了,你快去洗澡準備睡覺,一身味道好難聞。”
“你伺候我洗。”
“不要。”
然而對方是通知,不是請求,下床將她扛上肩膀。
慕初棠雙腿在空氣中晃盪掙扎:“你放我下來!能不能溫柔點?抱我。”
從這裡到洗漱間十幾米距離,還粗魯野蠻的對待她。
進入洗漱間。
薄傾墨小心翼翼放下女孩,然後洋洋灑灑的張開雙臂:“脫衣。”
慕初棠狠狠瞪他一眼,拿起細黑髮繩扎個低馬尾,捲起睡裙衣袖,上前脫掉他沾滿酒味的衣服。
“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