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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先生認個錯。”
“我認了，他不認。”
唐姨做好餐廳清潔工作，回臥室拿來一件厚外套裹住人。
“再跪會兒就跑去臥室跟先生服個軟，別犯傻，真跪個通宵。”
慕初棠猶豫。
與其跪在床上被他拽住頭髮欺辱，不如獨自跪在餐廳逍遙自在，至少輕鬆，不用喊破喉嚨，不會腰痠背痛腿心疼……
“慕小姐是第一個被先生帶回家的女人，這份特別，慕小姐該早些明白。”唐姨說完掏心窩的話轉身回房休息。
特別……
冷。
夜深人靜寒氣重。
厚外套抵擋不住地板散發出的寒冷，慕初牙齒打冷顫，手縮排衣袖取暖。
【太子爺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包括人，明白我的意思嗎？儘快明白這一點對你有好處。】
耳邊響起沈公子的話。
少爺費盡心思動用手段得到她，把她困在雲檀當女傭，她深夜把自己送過去，少爺總不會把她趕出臥室吧？
“受不了了。”
膝蓋跪久了發酸發軟凍得僵硬，慕初棠慢吞吞爬起身，疊好外套藏進餐廳櫃子避免唐姨受罰。
連爬帶走上二樓。
鬼鬼祟祟推開臥室門，黑漆漆看不見一絲光亮。
平時玩弄她直到凌晨才能勉強結束，今晚不弄她，所以早早關了燈。
關上臥室門。
慕初棠憑藉記憶爬到大床旁邊，伸手尋找地鋪：“嗯？”
她的床怎麼不見了。
記錯了嗎？
摸黑四處翻找鬧出的動靜吵醒雙人床上睡眠淺的男人，似乎早料到她會回來，語氣並無意外。
“誰讓你回來的？”
慕初棠恰好摸到沙發，抓緊沙發墊，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
“別以為不出聲我就不知道你存在，滾回去跪著。”
明日有一場重要會議。
留她在餐廳罰跪，一方面確實因為他生氣，另一方面，則是想物理層面避開她身體對他的誘惑力。
每次獨處時看到她的臉，他就會忍不住失控弄到凌晨……
遲遲聽不到腳步聲。
薄傾墨警告：“再不走，你的下場就和地鋪一樣被我扔進垃圾桶。”
千辛萬苦跑回來睡覺，床沒了，還被呵斥回去繼續罰跪。
女傭沒人權嗎？
慕初棠爬上沙發縮成一團賴著不走，理由是：“臥室裡緩和，餐廳凍膝蓋。”
薄傾墨眼前浮現出女僕裝的小腿襪，跪著是容易冷，她身子弱……
便不再出聲驅趕，反正她睡在沙發上影響不到他。
睏意來襲。
不遠處傳來女孩幾乎聽不到的呼吸聲。
薄傾墨翻過身背對她，該死的，她一回來，他就睡不著了……
女孩越睡越香甜。
唇齒間時不時溢位軟膩囈語，嬌滴滴的，可愛又幼稚，起初是說想賺很多很多錢，接著又說要買大房子裝修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最後，小聲口齒不清的嘟囔好一會兒，冷不丁擠出兩個字。
“少爺……”
睡著了還喊他！
還把他排在不起眼的最後面，和前面幾者的地位嚴重不平等。
黑暗中。
薄傾墨攜帶一身怒氣忍無可忍的坐起身：“初棠，滾出去睡，你的呼吸聲吵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