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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收&r;。對不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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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道克像莫扎特歌劇《唐&iddot;璜》中司令官的雕像那樣點了點頭。密爾

洛司咳嗽了兩聲，拿起我給他帶來的菸鬥，把它裝上菸絲，汪道克停止發呆，

急忙點著打火機送了過去。

&ldo;教授，請!&rdo;密爾洛司道了謝，怡然自得地吸了口煙，接著問道：

&ldo;可是你不知道誰收到這些信件吧?告訴你：是埃紹夫的法律事務代理

人西頓收的。沒有我，你永遠不會知道他為什麼要這些報告。跟你說，連西

頓本人也不知道這些信件的內容，你看有趣不有趣。西頓是替老懞特堡的主

人辦事，那些信都由他原封不動地轉交給那位主人。汪道克，你知不知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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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不知道嗎?你不是波士頓 私人偵探局著名的四百二十一號偵探

嗎?唉，你太馬馬虎虎了!&rdo;

三

汪道克嗖的一聲就往屋角竄過去，同時把右手插進衣袋。我剛要向他撲

過去，可是密爾洛司毫不在意地笑笑，制止了我。

&ldo;兩位先生，請靜一靜……四百二十一號，我不打算傷害你。你有時心

不在焉，所以我才發現了你的代號。你從仰光發到波士頓的電報上面寫著這

個號碼。麗茲在電報局裡看見了你，還看見你在電報局的吸墨紙上留下的這

個號碼的印痕。麗茲把這件事告訴我了。我的事她全知道。汪道克，你這個

人真古怪……到了無話可說的時候，就要動槍。還是把它收在口袋裡頭，坐

下來吸支煙吧。&rdo;

汪道克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吸菸，後來搖了搖頭。

&ldo;跟這樣的對手打交道，才叫人心裡痛快。&rdo;

密爾洛司說道：&ldo;要是善於運用機智和豐富的想像力，那麼這兩種品質

永遠會幫助人擺脫困難的環境。汪道克，這一點，你是非常清楚的。我可以

清楚地想像到，有一天，偵探局的經理把一個最能幹的弟兄叫來，對他說：

&l;老弟，有件肥差事。派你去偵察一個密爾洛司教授，監視他的行動。花多

少錢都不在乎。&r;是這樣吧?&rdo;

汪道克被迫同意道：&ldo;也許是吧。&rdo;

密爾洛司愉快地笑笑：&ldo;汪道克，大概就是這些事了，對不對?那麼你

可以走了……&rdo;

汪道克看著密爾洛司教授。這時，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眼睛已經不帶著

狡猾的神色，而是像個老實人那樣單純而開朗地看人了。

&ldo;我上哪兒去啊?你想，我會上西頓那兒跟他說：&l;先生，請您到&ldo;兩

朵玫瑰&rdo;山崖上方那所別墅去，親自拜望一位教我懂得重視自己人格的了不

1 偉大的奧地利古典派作曲家 (1756‐1791 年)，他的音樂創作是極其豐富多彩的。‐‐譯者

2 唐&iddot;璜是西班牙傳說中的浪子兼劍客。他誘惑塞維亞市司令官的女兒，並在決鬥中殺死了司令官。後

來他開玩笑邀請司令官的石像到他家去作客，不料石像至時果真前往，把他送進了地獄。莫扎特根據這個

神話寫成了一部著名的歌劇。&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