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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漁夫們不光捕魚,平時還要處理貝殼,用的就是這種刀,尖頭兩側開刃能更好地撬開咬合緊實的外殼,插進去一轉輕易就能把肉剔下來。漁民還跟我說,刀子小便於隨身攜帶漁民人人都有一把,有時還會直接從礁石上把牡蠣剔下來,用海水涮一下就吃,塗個鮮美。”
說著他也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展開來。“我照著那漁民給我展示的刀子把模樣大小拓了下來。”
兩人圍上去看。晁荃如伸手丈量了一下,全長五寸一,寬七分,尖頭,雙面開刃,可不就是與沈竹聲屍檢時估量的一般無二。
晁荃如心如擂鼓,全神貫注盯著那張圖,都沒發現自己臉上已興奮地露出笑容。
他嘴裡喃喃著“太好了”之類含糊不清的話,彷彿已經將兇手繩之以法似的。
可一旁的晁賜閱卻是一副正好相反的表情,他並不樂觀地說:“漁夫,漁夫……我沒記得那些人裡頭有誰是漁夫啊?”
這話如一盆冰水澆在赤紅烙鐵上,刺啦炸耳。
張八兩想了想,猶豫著說:“或許曾經是漁夫?”
這倒是提醒了晁賜閱,他拳頭砸在手掌上,落出個答案來:“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有一個!現在在碼頭賣把子力氣,聽說家裡以前打漁為生。”
聞言,晁荃如臉上由陰轉晴又由晴轉陰,一日四季的變化。終於能鎖定嫌疑人自然是好事,但人現在進了日本總領事館警察署,倘若和久井泰雄是個秉公執法的人也罷了,就怕其中出什麼岔子,現在有許多謎題尚未得解,若是刑訊逼供或為了掩飾加藤清之介的間諜身份而急於蓋棺定論。不,是一定會如此。晁荃如篤定以和久井泰雄的為人是能做出這種事的。
他掃了一眼座鐘顯示的時間,對晁賜閱說道:“把你對那個人的瞭解都說出來。”
他嚴肅的表情令晁賜閱不由自主地跟著認真起來。少年用力點頭,將自己調查的結果和盤托出。
:()紙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