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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南前後兩世活了好幾十年,也不知是感情上的道德教育太過於標準,還是情感世界太過貧瘠,僅僅只愛過兩個人。
一個是李兆燊,是他前世短淺目光中見過的最巔峰的人,心動是心動的,也知道自己夠不上。
上一世也想過放下,但遇到了人不是渣宰就是醜陋的‘畸形’男,他本身的階層也只能夠得上這樣的。
但看過山間展翅的白鶴又怎麼可能愛上地上啄食的麻雀?
想了多年就成了執念,重生回來後也努力了,明明白白的追求。他沒追過人,時常鬧著自己都尷尬的事,說些尷尬的話。
李兆燊拒絕,也在意料之中。
另一個就是羅浩,羅浩是一點一點的走進他心裡的。他是個男人,掌控欲和勝負欲都有,自然也想有人為他低頭。
羅浩在他面前低下了頭,能走進他心裡也正常。
其實沒有羅浩幹出的傻逼事,羅永道一樣會找其他藉口阻攔、拆散。
國內風氣並不開放,零幾年的國內哪有什麼同性戀?估計得被送精神病院。他們生長出來可以翱翔的翅膀,但終究太過於脆弱。羅永道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可以找他們的麻煩,他為了以絕後患提出國,只要頂住了前幾年來自親人的壓力,後面他們可以過得很輕鬆。
只可惜前後歷經兩人都沒有個好結果,還導致患上了精神疾病。。
上一世他沒有結婚,也沒打算收養孩子,也就沒有後人,反正也窮,養也養不好,乾脆就斷了。
這一世有錢了,也沒打算要孩子,養來做什麼?他的精神、情感世界貧瘠得如同荒丘,寸草不生。
他曾問藍清為什麼非要讓孩子姓許,藍清說,“跟你姓,羅副主任知道了才不會搶。羅副主任要真搶,我也搶不過。”
藍清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那時候的羅浩還沒下臺,真要打輿論戰,她的把握也不大,畢竟百姓都更相信一個清正廉潔的好官,更關鍵是羅浩有能力在她剛有所動作就封殺。彼時羅浩還沒下臺,羅永道還沒入獄,她也只能找個相對善良的威脅。
‘威脅’也算不上,只能說賭一把,反正虧不了。
藍清問他,“為什麼答應做孩子教父?你有很多方法可以不答應。”
“我一直認為金錢不該賦予我們更多的權利,但世事往往並非如此。你要搶的、爭的資源在我這就跟一個‘饅頭’一樣不值錢,我能隨手丟下一個饅頭,也能隨時收回這個‘饅頭’。”
“你在生氣?”藍清心驚,她也許只看到了許知南想讓人看到的表象?遠不像表面那般溫柔隨和。
“孩子不該是籌碼,生下來了那就是獨立於世間生命。藍清,你以為的籌碼在我們眼裡什麼都不是,以後好好做自己該做的事,我不介意多個女兒。”
他介意的是把一個人當做“籌碼”!
許知南話未盡,但藍清何等聰明,自然也懂。要是她以後還自以為是,許心悠的生母也可以不再是她。金錢賦予的權力能夠做很多事,黑白顛倒、陰陽反轉,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
藍清把女兒當做籌碼,跟秦念文拿家人威脅他一樣,令他厭惡至極!
許知南一直以為他獲得“命運彩票”所付出的代價足夠多,原來還不夠。
他滿身疲倦,又覺索然無味,愛與恨其實都很費勁,和秦念文打架也費勁。命運也不會多次眷顧他,要是知道回國能發生這麼艹淡的事,他定得在國外孤獨終老,堅決不讓任何人遇到。
但想想又知道不可能,李兆燊帶著目的千方百計的接近,只要還在一個星球上,那就是枉然。秦念文又是透過李兆燊才注視到了他。除非再一次時光倒轉,他一定在中學時就轉學去隔壁鎮讀書,天天起早去上學,摸黑回家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