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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好不容易他才從腦海裡激起的飛沫記憶,撿到熟悉的字樣。
宇印生怔怔地說出這兩字:
“魂痕……”
“馥秋”還是淡淡的笑著,說道:
“你說得很對,看來確實有效。”
說完,她手裡突然冒出一個“權柄”——或者說像是“權柄”,抖動的空間形成了個朦朧的輪廓,像是古代皇朝的玉璽,但他們卻稱呼這為“權柄”
“馥秋”將權柄蓋在宇印生身上,突然,宇印生身上冒出奇異的花紋,就像是瓷器上的裂痕。
幾乎同時,所有的魂痕擁有者都為之一顫,無論是旁邊的尋星、池衾,還是看著這一切的陵歡,躲著的雲歸裳,撤退了的畢紛爾左右三,就連數百公里外遙遠的阿爾切等人,都第一時間感受到了顫鳴。
“權柄”的持有者回來了!
記憶如泉,湧入宇印生的腦海裡,他一瞬間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明白了自己是怎麼計劃這一切。
記起了過去,記起了最初的自己了——
在一開始休眠阮拾亦的計劃時,他們得出推論,阮拾亦的魂痕消除記憶只是結果,實際上是阻斷了載體和魂痕的連結。
如果只要用柄權重新喚醒魂痕,就有可能將魂痕裡的記憶拿回來。
為了防止中途死去導致集體轉生,或者被阮拾亦刪去記憶,宇印生把“權柄”轉交了孟漫漫作為後手。
由孟漫漫找準時機重新印上魂痕,以恢復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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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孟漫漫的休眠在魂痕裡,包括自己,直到時機恰好時轉生。
回憶漸漸湧入,他回憶起更早的時候。
“此身為船,渡天外界河,你我都是船客。”
宇印生想起最初,他那位好友的發言。
最初的最初,他們世界有奉之神明的人物,原本那些人把世界封鎖起來,讓民眾偏安一隅的生活,但突如其來的爭鬥讓世界瀕臨破碎。
有很多民眾表明立場,緊跟神的步伐,參與到鬥爭之中。
也有的民眾只是神明的玩物,他們並不清楚爭鬥的原因,只想逃離他們滅世的餘波。
世界早被封鎖,即便深夜時萬里無光,天空無雲,抬頭也見不到半點星光。
但某個國家的民眾還是發現了些希望。
界河,由一種奇異的物質組成,連線著各個世界。
舉半國之力,透過數十年的研究,有人完成了“權柄”,“權柄”能讓自己的意識記錄在魂痕裡,透過界河,尋找載體來存活下去。
“我們不能靠自己、靠肉身逃出去嗎?”
宇印生曾向創始人發問。
“那些爭鬥的天神,會給我們機會嗎?”
那些神明並不在乎自己玩物的意見,也不會為了顧及他們死活而停止爭鬥。
隨著爭鬥世界天崩地裂,這個被神明危害的國家,也因為逃跑的方案不同開始分裂。
一半主張用肉身突破封鎖,畢竟那些神明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神,一定有可乘之機。
一半主張用魂痕記錄意識,捨棄肉身,透過界河流轉到其他世界。
但人們質疑,那樣算是活著嗎?
神明的爭鬥已經毀滅了其他國家,沒有時間細想其他方案,於是國家一分為二,分別執行著不同的方案。
即便受到許些干擾,他們還是研製出了頂級的飛船,給足了他們信心,只可惜沒來得及驗證能不能逃離,飛船就被神明奪走,而那些民眾,也毫無緣由的在神明的視線中消亡。
看到多年的努力被神明毀於一旦,倖存者才知道,無論如何,自己始終是神明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