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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跳下來時迅速回彈,茂密的樹冠再度將洞口遮蓋得嚴嚴實實。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裡還有一個洞,誰也看不出石壁上有些什麼。
“真不錯。”郝甜心情很好,估計還沉浸在和陳一乾拉手的快樂中。
蘇昱點頭:“是啊,到時候這裡可以作為我們戰隊在森林的藏身處。”
陳一乾開啟手屏,在call me的炮灰戰隊群組裡發起了位置共享。
趙達誠和鄭旺也有了回應。
兩人距離這邊不算遠,打算來出口這邊與他們匯合。
等五人重新聚在一起時,兩撥人各自將所記錄的地形分享出來,由趙達誠在繪圖紙上統一標記。
不得不說,趙達誠的繪圖能力應該可以算得上是專業水準。即使沒有趁手的繪圖工具,他仍然能把線條畫得筆直,每一處的距離也會計算準確標註上。
這份地圖,讓其餘四人對走過的地方一目瞭然。
“有沒有記錄幾間方室的距離?”趙達誠專業地問道。
“記了。”陳一乾開啟手屏,伸出手臂給趙達誠看:“第一處小方室是大概一千三百步的時候,第二處三千六百步,最大的那個我是倒著數得,距離這邊出口兩千步。”
蘇昱和郝甜驚訝於陳一乾的細心,他居然能一邊和兩人聊天一邊記下走的步數。
“裡面好走嗎?”趙達誠問道。
“不好走,所以我的步距應該打了折扣。”
趙達誠點頭,將幾個方室的大致距離標在了圖上。
“這個圖最好製成縮小版的厚紙卡,方便我們大賽的時候攜帶,到時候手屏的功能全部被遮蔽,只能倚靠最原始的辦法。”陳一乾提醒道。
“嗯,”趙達誠接話:“這個我來辦。”
“遮蔽手屏?”郝甜對大賽的制度瞭解不多,有些驚訝。
“那我們要是走散了怎麼辦?”她有些擔憂地問道,“我可是個路痴。”
鄭旺攤手:“沒什麼辦法,大家全程用對講機交流,離得遠了就聽不見了。不過咱們可說好啊,到時候誰也不準打棄權訊號彈。”
獵魃大賽畢竟不像喪屍全球杯那樣動真格的,學院還是要顧及學生們的安全和死活,所以會給每人配備一發訊號彈用來求助。
只是有一項規定,一旦有隊員打了這枚訊號彈,就意味著全戰隊棄權,戰隊的所有人員視為自動棄權淘汰。
“這也太不人性化了些。”郝甜嘟囔著。
“因為以前出現過讓隊友打棄權訊號彈拋棄隊友的情況,畢竟學院官網直播嘛,影響很不好,還是要弘揚團結美德的。”陳一乾給她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