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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蘿鬱鬱蔥蔥,不難想像夏日花開之時是何等美景。而在花下不論是下棋還是品茶,都是一樁頗有意趣的美事。只是這樣的美事怎麼看都不像是念虛這個和尚想得出來的。
暮無隨手指了最旁邊的屋子,「噥,你的屋子。」
念虛搖了搖頭,揮手擺下一壺茶,「施主,怠慢了。」
殷遲一勾唇,「禪師客氣,是殷某打攪二位了。」
說著拱了拱手,「為了眼睛著想,殷某打坐去了。」
「施主自便便是。」念虛微笑道。
殷遲點了點頭,給了暮無一個「不打攪你們了」的眼神,便離開了。
暮無看了眼還未乾的石凳,念虛施咒幹了桌凳。
暮無便坐了下去,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將幾顆菩提子放在桌子上。「許久不見他,怎麼覺得他今日有些」他閉了閉眼睛,「神態有些不自然,讓人摸不著頭腦。」
念虛坐到他對面,斟茶放到他面前,「許是小僧與殷施主並不相熟。」
「他那臉皮,還會怕生。再說」暮無撐起下巴,朝著念虛彎了眉眼,「你是我的誰。他又是我最好的朋友。」
念虛垂眸,風吹過菩提林,滴滴水珠搖曳墜落。藤蘿葉上的水「撲簌簌」的落,念虛快速的伸手擋住了暮無的頭,冰涼的雨水打濕了他的手背與俊俏的面貌。
「還有兩日便是開谷之日,你也早些準備吧。」念虛道。
「不有你呢。」暮無蹭了蹭他的手掌,三分散漫,還有說不盡的信任。
殷遲坐在屋子裡,屋內該有的傢俱一個沒少該多的也一個沒多。聚靈陣倒是很好,四周的靈氣也十分充足。殷遲盤膝坐在床上撓臉,本想打坐,卻又覺得心不太靜。
暮無與念虛很好,那傢伙樂在其中開心的很,念虛待他也是用心的。但,他怎麼就是覺得不大適宜呢?難不成是因為念虛那光溜溜的腦袋讓他看著不習慣?不應該啊。他早就想過,就算師父他也成了個和尚他也決計不會嫌棄的。難不成是宿醉的後遺症?還是他是真的被閃瞎眼了?念虛雖然話不多,但行動處對暮無皆是處處盡心。
看暮無言行儼然將一禪宗摸熟。念虛的院子亦是由他做主,暮無將此處當做了自己的地盤,一路上對他才不客套,怎麼隨意怎麼來。對於他來說這裡並不是什麼佛家大宗門,而是他定居之所,殷遲是他的朋友,所以一切都無需多禮周到。
可這裡就是一禪宗。底蘊深厚的一禪宗,掌門座下大弟子竟居住在寺中偏僻角落。便是念虛喜靜,似乎也不太合乎禮數。
殷遲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我瞎琢磨什麼。其中原委暮無還不曉得麼。他那腦子又不是白長的,要我操什麼心。那念虛對他看著也是真心實意,他們自己有成算又何須與我說明。情誼是真的,其中有所曲折也不是我該管的。靜心打坐。一定是酒喝多了,才突然心緒浮躁起來。」
殷遲閉上了眼睛,專心運轉起心法來。入定中,胸口恍惚一滯,似乎有什麼大事將生。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已經看出了暮無與念虛會虐【捂臉】嗯,先打一針預防。如果說遲遲和浮華是甜甜甜,暮無和念虛大概就是甜虐虐。
然後看沒看出來師父就快要出場了嘞,快的話下一章,慢的話後一章也就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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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四章 有匪君子不可諼(四)(捉蟲)
第二十四章 有匪君子不可諼(四)
殷遲坐立不定勉勉強強的在屋子裡呆了兩天。第三天早上隨著暮無與念虛出了芥子,堪堪在永夜谷門口站定便聽一聲嬌喚在耳邊炸開。
「暮哥哥,你怎麼才來。」一個嬌小的少女一陣風似的擠進了殷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