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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貴和二蛋等一群年輕人坐在一起。
吃飯之餘,薛仁貴好奇地對二蛋和馬大勇問道“二蛋,大勇哥,你們今天打了多少口井?”
“六口。”
二蛋和馬大勇扒著飯說道,語氣裡沒有得意和炫耀,很習以為常的平淡。
“這麼厲害!”
薛仁貴的身子微微往後一仰,臉上帶著幾分驚訝。
他手下的打井隊,平均每個隊一天打3到4口井。
他還為打井隊的神速進步而沾沾自喜,以為能追上馬家莊這邊的打井隊。
沒想到差距還是這麼大,碗中的五花肉瞬間就不香了。
老鐵頭笑呵呵地說道“薛隊長,你們修村剛打井不久都還生疏,等熟練以後打井就快了。”
“承蒙大爺的吉言,我敬您老人家一杯。”薛仁貴恭敬地朝著老鐵頭敬酒。
一旁的酒鬼福伯不開心了,他假裝生氣“薛隊長,喝酒你得跟我也碰上幾杯才是。”
老鐵頭笑眯眯地拍著薛仁貴的肩膀“福伯可是酒神,薛隊長你可得好好敬敬他老人家。”
薛仁貴禮數到位,框地把酒滿上,一口飲盡。
一身豪氣讓在座的人紛紛拍掌,軍伯幾個酒鬼也加入了灌酒的戰場,直把薛仁貴灌的飄飄欲仙。
散桌時,王剪拿出50貫給薛仁貴當做安家費。
修村現在多了將近兩千老少人,穿衣住宿都需要不少錢。
修村已經併入馬家莊,打井賺的錢都流入馬家莊統一存放。
不過吃的是大鍋飯,吃的費用都是由馬家莊統一支出。
薛仁貴的這幫隨從回修村時,帶了60套打井工具和上千個滑輪。
喝的有些微醺的薛仁貴,則由王天一駕馬車送回去。
吃完飯,又到了發工錢的時間。
清點好各打井隊今天打井的收入,再把錢一發,大家都歡天喜地各回各家。
馬成才等大家走的差不多了,鬼鬼祟祟地走到王剪身旁。
“王剪,白天打井我遇到程公子了,聽他說李縣令升遷到州府裡,新來的縣令是長安那邊派來的。”
王剪轉過頭去,表情有些疑惑“新縣令是程處默?”
前幾天,程處默過來馬家莊找王剪聊了一下打井的事。
看到許虎後,邀著要比試一番,沒想到幾十回合程處默就慘敗。
這個滾刀肉知道還有馬家莊還有兩個身手不錯的好漢,晚上等到二蛋和薛仁貴回來,又跟兩人分別比試。
結果都是被虐,就連程處默的隨從們都看不下去了。
不過這程處默這個夯貨對輸贏毫不在意,傻傻地想拉三人結拜。
他要當大哥。
得知許虎和薛仁貴兩個已經跟王剪結拜了,他又舔著臉硬加進來。
他比許虎小一歲,便自封為老二,王剪成老三。
晚上王剪留他在馬家莊吃了一頓,這貨第二天急衝衝地騎快馬走了,說要當龍門縣的縣令,這樣天天就能吃到馬家莊的飯菜。
他老爹是如日中天的程咬金,討一個縣令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馬成才搖著頭“不是那個程公子,聽他說叫馬周,什麼來頭不清楚。”
“馬周?”
王剪心神一震,馬周可是初唐非常有能力的宰相,只可惜出仕太晚,而且比較短命。
現在有他管理龍門縣,王剪相信打井隊能夠再進一步。
腦海思索片刻,王剪已經有結識馬周的想法。
天黑白日沒,猰貐和鶻出。
洗過澡,王剪半抱著韓雪蓮靜靜地站在院子前。
番薯育出的苗已經有手掌長,不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