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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麼不一樣,你們就看吧,過幾天房子都得被他賣掉!”
“可惜了,王狗子這麼好的一個人,沒想到生出這麼個東西,家門不幸啊!”
“嫂子,你還好意思這麼說他,昨天晚上村長讓大夥捐糧給王家,就數你最積極,給的最多。”
婦女支支吾吾地說“我能眼睜睜看著二蛋和么蛋這兩個孩子餓死嗎?”
“好了好了,你們幾個小點聲,生怕人家聽不到?”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
“哈哈哈哈。”
眾人的笑聲慢慢由大變小,漸漸地歸於寂靜。
...
太陽慢慢地爬起來,揮灑著一道道熾熱。
小孩總是閒不住,一會去追蜻蜓,一會去拿木劍劈砍雜草。
玩到最後實在無聊透頂,么蛋突然搖頭晃腦地念起詩來。
元月人往來,張燈又結綵。
路過懷春坊,大家廣迎客。
大家非我屬,寒夜苦難眠。
待到明日時,把酒言歡笑。
么蛋這小鬼頭剛唸詩的時候,王剪身子就是一震。
這首詞不就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作的麼!
聽到這首汙言汙語的詩從么蛋嘴裡念出,韓雪蓮心生怒氣,臉色有些難看。
“么蛋這首詩誰教你的?”
情況不妙!王剪在心裡祈禱么蛋給力點別說出來。
可事情往往是你最害怕什麼就來什麼。
么蛋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大哥作的詩,厲害吧!”
韓雪蓮猛然回頭瞪了一眼王剪,牙咬的咯吱響“厲害,你大哥真厲害啊!”
二蛋察覺氣氛不對,加快腳步越過韓雪蓮,和么蛋並排著走。
王剪不敢直視韓雪蓮殺人的眼神,故意大聲說“么蛋,你怎麼亂改我教你的詩,下不為例哈。”
也不知道么蛋是不是故意的,只見他回過頭來,茫然地說道。
“大哥,這首詩就是去年上元節逛花燈的時候你教我的啊!還有一首......”
“么蛋別瞎說。”王剪衝過去捂著么蛋的嘴巴。
真怕這混小子口無遮攔,什麼都往外說。
開玩笑,韓雪蓮現在已經雙眼冒火了,再聽么蛋冒出一首類似的詩,那不得害死他呀!
“嗯!”韓雪蓮翹起眉頭,鼻音拖得長長的。
王剪腦海飛快地搜尋關於上元節的詩,忽然嘿嘿地笑起來,大聲說道。
“么蛋,你認真聽好了,我把詩再給你說一遍,下回別再唸錯了。”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
不見去年人,淚溼春衫袖。”
韓雪蓮美目中泛著漣漪,痴然地看著王剪,嘴唇微動小聲念著。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她的腦海裡竟然出現一個女子在柳樹下苦等男子無果,獨自悲痛啼哭的畫面。
二蛋和么蛋更是呆住了,他兩下巴差點掉下來,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大哥。
夭壽了!大哥作的詩竟然不是關於懷春坊的姑娘。
韓雪蓮的表情發生巨大變化,轉身的時候掛著一抹笑意,語氣暢快地說道。
“小色痞,詩作的真好,可惜你不是文人墨客,成不了高門的座上賓。”
王剪笑著說“只要腹有詩書,一定會有出頭之日,只是時機未到。”
韓雪蓮頭也不回,她語氣淡然著說“吹牛,你說的時機說不定跟這場大雨一樣,莊稼都死的差不多了,還沒有來。”
“可是它終究會來,不是嗎?”王剪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