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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穎直覺這臭小子有事瞞她,但時下委實不是深究的時候,擱後再來嚴刑拷問不遲。“爹要請,去惡道長也要請,兩兩不誤。”
“這……”算了,也許是判斷有誤。如果自己的猜測屬實,以爹的高深修為,怎會在見了恩人娘子後毫無所覺?……而且,真若事實如他所想,又能如何?
範穎犯穎地瞥著臭小子眉間褶皺,“你還愣著做什麼?不是去喚爹?”
“我突然想到,也許不告訴爹,是上策。”
範穎美眸倏眯:“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是我所不知道的?”
唉呀,怎一時疏忽,忘了這姐姐有多難纏?“……你多想了!”
多想?鬼才信!“與爹有關?與恩公有關?與恩公娘子有關?”
範穎每發一問,一對慧黠美眸便盯得向前一分,試圖從這敢在自己面前耍弄玄虛的臭小子臉上,察出一些異樣。
範程一把推開了這張在別人看是國色天香在他看是狡詭多詐的臉,嗤道:“你怎如此多事?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到底要不要救恩人娘子了?”
臭小子,欲蓋彌彰。“你這樣急,便是當真有事。”範穎顰起柳眉,沉吟道,“我想不透,恩公娘子會與爹有什麼關聯?”
“她是……”
“她是什麼?”此語,發自突然而至的第三者。
“她是——”範程愕然轉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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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擋板的開闔幅度,可謂微到又微,出不了一絲風息。如此謹小慎微,如此無懈可擊,使羅縝懷疑,那個對手,當真是隨行嬤嬤?
清醒過來,接受了隨行嬤嬤的那通訓戒後,第一日,羅縝並未迫著自己尋思開脫之計,睡過一日一夜,嘗過幾口盛在木碗裡的飯菜。便整日披被坐於榻上,靜然無聲。
她的無聲無息,使門外的看守者不免有幾分著慌,以為室內人休克或是窒亡。按奈了大半天,忍不住開啟了擋板向內瞭望情形。但土榻所在的方位,正未在擋板視線所及,仍是難知端倪。上面人早有吩咐,室內人詭計多端,切忌與其發生涉談。是以探看過後,遂拉闔了擋板暫作不理。
但,時間又過一夜,翌晨起後,裡內依然聽不到一絲動靜,送去的早膳亦無人承接,便不免有幾分心惶了。畢竟,他們受命於人,被囚之人是何樣身份一概不曉,拿捏不準若出了差錯,上面人會不會發落。經了一番商議,分出了一人前去報信。
良宅內,隨行嬤嬤終於如願亦步亦趨地隨行了身邊無人的小公主,在此程中,睹著諸人神情不寧,聲色不動中,自是暗喜在心:恁多厲害人物,盡在自己掌捏之中,豈不爽快?
但,當宅外的暗差,送達了囚處來報囚者可能已窒死的訊息時,她心內的喜悅當即一頓:對那婦人的懲處才剛剛開始,怎可能就此沒了樂趣?
“公主,老奴有些事需向您告假,老奴讓幾個丫頭好好侍候您……”
珍珠小臉上淚水漣漣:“姐姐為什麼不見了?張嬤嬤你知不知道姐姐去了哪裡?”
“這老奴哪裡知道?公主您也保重玉體,莫為了不相干的人太傷心,您出了差錯,國後可是要拿奴才們發落的……”
“珍珠不管,珍珠要姐姐!之心不在,姐姐也不在,珍珠要姐姐!你快去找姐姐!”
“公主,老奴能去哪裡找?您別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難為最疼您的張嬤嬤啊……”
“珍珠要姐姐,珍珠要姐姐的甜甜湯圓,珍珠不管!不管!你把姐姐給珍珠找來,你快去找!”縱是單純痴智,依然是位身尊位高的公主,且公主的兄嫂只怕小妹身邊的奴才欺負主子純善,平日教得最多的,是如何使喚恐嚇奴才,“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