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合歡身世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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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睜眼,合歡著實被床上的男人嚇了一跳,也沒看清是誰,便連踢帶打的愣是把熟睡中的太子踹下了床。
“放肆!”
太子一聲怒斥,門外傅公公和銀兒都趕緊推門進來。
“殿下,您醒了!哎呦,您這是?”
一旁剛受了驚嚇的合歡正蜷縮在床裡邊,絲毫不敢睜眼看自己的犯罪現場,饒是已經知道這個人是太子了,她仍舊躲在那兒不出來,連告罪都沒有,自己還委屈上了,太子一看向她,她就把頭往別處偏。
傅公公猜了個大概,也不敢多問,趕忙給太子整理儀容,又命人打水。
“不必了,回未宸殿!”
一大清早,太子帶著不悅大步出了簡在閣,一路上的奴才都感受到了低氣壓,全都默不作聲地退到路兩側,誰也不敢多看他一眼,生怕被當了活靶子。
唯有花葯很是不識趣,聽說太子從簡在閣出來不高興,特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截了太子回未宸殿的路。
“妾參見太子殿下!”花葯迎面走來,對太子盈盈一拜。
太子正眼都沒瞧她,徑直往未宸殿走去。
傅公公趕緊使眼色示意她退下,不料花葯又小跑著跟了上去:“殿下打哪兒來啊?妾正要去找合歡姐姐一同去給太子妃請安!”
傅公公無奈地閉上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
太子這時停下了腳步,他看著花葯的打扮問道:“你頭上戴的是姚黃?”
花葯羞澀回答:“回殿下,正是。”
太子:“誰允許你插著姚黃去見太子妃?”
花葯魂都嚇沒了,連忙跪下請罪,顫抖著手把頭上的那支姚黃牡丹摘下來:“太子殿下恕罪,妾不知黃色的牡丹也不能戴,妾再也不敢了,求太子殿下寬恕!”
侍妾戴太子妃才能用的牡丹是犯上,花葯當然不會在太子妃面前這樣張揚,不過是想著這樣見太子或許好看些,又覺得黃色的牡丹和紅色的不一樣,也許不會有人計較這些,不想竟在此時撞了上去,做了很稱手的撒氣包。
“自己去領二十杖,領完去太子妃那兒跪著,什麼時候太子妃叫你起來你再起來。”
太子說完大步走了,留下花葯嚇得痛哭流涕,悔不當初,然而行刑的奴才可不會憐香惜玉,厚重的廷杖落在她身上,很快便皮開肉綻,早已分不清那張花容月貌的臉上流淌的是汗水還是淚水。
太子妃那邊還不知道情況,只聽見哭喊聲傳了很遠,後來一推門便看到花葯正臉色慘白地跪在清涼殿門口,太子妃問明情況後雖氣她不知檢點,但還是讓人將她送了回去,也請了府醫賜了藥。
太子一連幾天除了早上去給皇上請安,其餘時間都將自己悶在未宸殿裡處理政務誰也不見,就連太子妃和張良娣去看他也只是讓傅公公代為傳話,宮人們私下裡都覺得如今太子喜怒無常,從前從來不輕易發火的,如今短短一個月內已經發落了兩次人,這一次還是他自己的女人。
上面的人變嚴厲,下面的人就更加小心勤謹,連幹活都細緻了不少。這幾日行宮裡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很難再在犄角旮旯處見到有公公奴婢們偷聚在一起吃酒賭錢了。
對此,太子妃倒很是欣慰,她性子好,心又軟,有時難免壓不住那些資歷久的下人和例如張良娣這樣得寵的妾室,太子兩回火一發,不論是妾還是奴僕,都順帶著對太子妃這個女主人也格外敬重些 。
與此同時,這幾日皇上交代下來的政務也壓得太子脫不開身,眾人不清楚情況,只以為太子不願見人還是為了之前的事在生氣,事實上那日在發落了花葯之後他的氣就也已經消了,之所以還把自己悶在未宸殿裡,不過是在思考如何解決涼蠻匪患的事。
他拿著地圖仔仔細細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