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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地站起來,護在我身邊,齊齊為我保航,一致認定我不是奸細,若是,斷不可能救治他們眾多的性命!我微低著頭,隱藏自己詫異的臉,任那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感動,點點村村的爬滿感官,通向末梢。群情激烈中,罌粟花將手中的信條在我眼前展開,上面寫著:“信已收到,定小心行之。”那將領說,此信鴿是在我的帳篷處停留,即是我的罪證。
我抬起頭,不冷不熱:“你曾去過‘猛嗜部落’的領土?”
那將領微愣,卻點頭,粗聲道:“是!”我直視那將領:“那麼,你就是叛徒!你是去通風報信!”那將領瞬間憤怒,暴躁道:“老子怎麼可能是叛徒?老子是去打仗的!即使去過‘猛嗜部落’的領土,怎麼就能證明老子是通風報信?”我緩緩勾起唇,對罌粟花笑道:“解開我的繩子吧。”罌粟花眼中含了讚賞,讓士兵解開捆我的繩子。
我看向那仍舊傻愣的將領,笑道:“護國家,憑的是忠肝義膽;保國家,卻需足智多謀。像這種打草驚蛇的事,將軍還是少做。”那將軍身體一僵,彷彿恍然明白了什麼,一錘拳,瞪向那鴿子,問:“這……這可怎麼辦?”我摸了摸鴿子的腦袋:“既然已經暴露了信鴿,與其放它回去被人半空射死,不如現在烤著吃了。”掃眼呆若木雞的眾人,我呵呵一笑,便又扯起針線,忙乎起了縫補工作……
揮汗如雨,額頭上的汗水被溫柔地擦掉,待我縫好最後一針後,抬頭看去,便看見一張飽滿心疼的溫潤笑顏。眼睛瞬間睜大:“月桂!”月桂柔弱春風般笑著調侃道:“還認得我?”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比較蠢,卻也學著他的語氣,反問出口:“你還認得我?”月桂眼含寵溺的讚道:“除了山兒,誰還有如此辯才?”轉而眼掃向一旁,我隨著他的眼光望去,但見白蓮站在角落裡,就如同被遺棄的小狗般,睜著圓滾滾的葡萄眼望著我,彷彿想要靠近,卻又怕被趕走的模樣。
而不遠處,慰問傷員的罌粟花也對我勾唇一笑,頗為無辜。這一家人,果然各個猴精,揣摩一下便東西了我的本尊。回過頭來,望向月桂,不再掩飾:“月桂怎麼來了?”
月桂上挑起眉梢,竟如同多年不見的老友般與我開起玩笑:“聽山兒此言,就知道沒有想我。”我立刻否決:“怎麼會?”月桂眸子一亮,若綴了繁星,其你地點了點我的鼻子:“去洗洗吧,我在說給你聽。”點了點頭,與月桂一同回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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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伸手取下棉布,放到水中浸溼,輕輕扭掉部分水分,提起我的小下巴,輕柔地擦拭著。
我有些不自然,閃躲開臉:“我自己來就好。”
月桂的手微頓,卻仍舊笑著轉過我的小臉,繼續擦拭著,語氣痛惜道:“山兒都把自己照顧成黑炭頭了。”繼而話鋒一轉,溫柔斥責道:“山兒與十一鬧脾氣,怎麼還多起不見人了?讓人掛念你可認錯?”
我想要解釋,可張了張嘴卻又什麼也沒說出來。
月桂打理完我的臉,又開始給我梳理頭髮:“我這次是押送部分糧草過來,能在此地耽擱一段時間。”
我抬頭問:“我家四大爺怎麼樣了?”
月桂似無奈笑著,彈了我腦門一記:“就不見你記掛我?”
我揉了揉腦門:“你好不好自己會說,我家四大爺可是說著我聽不懂的方言,當然得問問你。”
月桂卻道:“山兒掛念,也不見你去看看。”
我嘟囔著:“我不是怕你家鬥雞叼我嗎?”
月桂噗哧一聲笑開了,嗔了聲:“你啊。”
我抬頭想說些什麼,卻發現月桂的笑根本就沒達眼底,因為那嚴重被某種痛楚霸佔了位置,變容不得一絲笑意的生存痕跡。
一時間,兩人變得沉默。也許,我們彼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