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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脹不脹？&rdo;
她覺得這比他通常的動作更讓她難受，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墜脹感，差不多就像要上廁所一樣。她抗議說：&ldo;不要這樣了，我不喜歡這樣，太難受了，我
---要上廁所了---&rdo;
李兵以為她是因為害羞才這樣說的，堅持了一會，看她已經在掙扎著要爬起來上廁所了，才停了下來，把她擺回原樣，抱怨說：&ldo;還是那麼老土，就知道這一個姿勢。&rdo;
她說：&ldo;不管用什麼姿勢，應該都是為了兩個人快樂吧？如果一個人不快樂
，為什麼一定要用那個姿勢呢？我在網上看到的，根據中國刑罰對強姦的定義，即便是丈夫，即便是已經進入妻子的身體了，如果妻子不願意，叫停，丈夫就得停下來，否則就是強姦。&rdo;
李兵不相信：&ldo;有這回事？那我們男人不是太吃虧了？你們把我們搞起興趣來了，又半路叫停，那不是在折磨我們？&rdo;
&ldo;你不相信，我們明天可以找個地方上網，我指給你看。&rdo;
李兵沒再說什麼，悶聲不響地衝撞了一陣，就完成了，抓了一個旅館的枕巾擦自己。她跳起來，跑到衛生間洗了一通，擦乾了，穿上睡衣，想到咪咪床上去睡。李兵把她捉了過去，讓她睡在他那個床上。兩個人默不作聲地躺了一會，李兵突然很感慨地說：&ldo;女的還是剖腹產好，
x沒撐松，x起來過癮。從那下面生了小孩的，再怎麼恢復，x也是rua的了。&rdo;
她知道這個rua在y
市的土話中就是鬆鬆垮垮，軟不拉幾的意思。她本來是不想過問的，但他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忍不住了，問：&ldo;你試過哪個不是剖腹產的女人了？不然哪來的比較？&rdo;
李兵反駁說：&ldo;你不要自己在外面做了虧心事，現在想倒打一耙。&rdo;
她見他說得那麼理直氣壯，自己反倒不安起來，是不是joe對李兵說了benny
的事？她不想顯得心中有鬼的樣子，就說：&ldo;是你剛才在比較剖腹產不剖腹產的區別，你不承認了？&rdo;
李兵哼了一聲：&ldo;這種事還用試？是個人就知道，小孩子那麼大個頭，從那個洞裡鑽出來，還不把那個地方搞rua了？&rdo;
她不想再就這個話題大做文章，就裝睡，不理他。過了一會，她覺得他大概睡著了，就爬起來，跑到女兒床上去睡。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來去買火車票。她剛剛一動，咪咪就象聽到了鬧鐘一樣，也跟著爬起來了。她不知道咪咪是不是一夜都在惦記著這事，所以睡得不沉。她小聲說：&ldo;咪咪，你起這麼早幹什麼？媽媽去火車站買票，你就跟爸爸呆在旅館裡，好不好？&rdo;
咪咪不肯：&ldo;我想跟你去----&rdo;
她只好把女兒也帶上，兩個人打的來到售票的地方，見已經站了不少人了，她慌忙站在隊尾，跟著大家慢慢往前移。咪咪就在旁邊玩，蹦蹦跳跳的，自得其樂。她看了就覺得心酸，咪咪從小就怕李兵發脾氣，所以膽子特別小，乖得出奇，要求很低，好像只要不挨罵就很心滿意足了。
站了一會，她發現隊伍移動得很慢，她前面還有幾十個人，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剛才一來就急著排隊，忘了吃早點。現在要是離開去吃早點，待會回來肯定要重新站隊尾，太不合算了。但是不吃，又不知道得站到何時，她自己不吃不要緊，但她怕咪咪餓壞了。
她想跟前後的人打個商量，讓他們幫忙留出自己的位置，她好帶咪咪去吃早點。她看了看前後的幾個人，覺得後面隔她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