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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萬萬沒想到,只是一面之緣,南清就和紀靖勾搭到了一起。監控裡南清幾乎每天定時出去,回來又非常晚,起初他沒想那麼遠,以為南清只是出去逛逛,這倒也沒什麼,直到螢幕裡出現了紀靖,他們似乎很熟,勾肩搭背的,哪怕是略帶模糊的畫質張承逸還是看到了南清那張臉上,微微勾起的嘴角,那是一個發自內心的笑,是張承逸禁止南清在自己面前展露的笑。
說實話,那時候張承逸心情是不好的,倒不是有多在乎,就是覺得自己養的東西不聽話了。
南清並不想提前暴露自己要送張承逸什麼,他開口道:「我今天只是出去逛逛。」
「那之前呢?之前出去的幾天呢。」張承逸步步緊逼,直到南清後退到門口,他才停了下來。
「之前,我只是和朋友出去玩。」南清說道。
張承逸嘲諷一笑:「朋友?見了一面就成朋友了?南清你勾搭人真有一手。」說完毫不溫柔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往上一抬,「你應該慶幸自己有那麼一張臉,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爬上我的床,不需要做什麼,就可以和紀靖看對了眼。」
張承逸看著南清略微變紅的眼睛,稍微頓了一下。南清的臉因為這個強制的抬頭動作,全部暴露在了張承逸的眼前,以至於南清眼裡的情緒全部展現在了張承逸的瞳孔裡,可這樣的南清並沒有得到他的半點憐憫,更難聽的話從他嘴裡毫無芥蒂地說了出來:「你知道紀靖是gay吧,你和一個gay天天出去,是想幹什麼,南清你是不是忘了,忘了自己是誰的東西,你要是髒了,就可以滾出我的視線了……可以……」
也許是和紀靖他們那群肆意張揚的人待久了,聽著張承逸不帶一點溫度的話,那顆一直會疼的心臟,好像也不過如此了,雖然不疼,但還是很難過,南清頭一次打斷了張承逸的話,也是頭一次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你一定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嗎?」
張承逸愣住了,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手上的力道自然也是鬆了下來,南清別過頭,下巴從張承逸手指上緩緩滑開。
「我不知道紀靖是gay,他只是我的朋友。」南清解釋道,「你放心,我很乾淨,特別乾淨,除了那次酒會你把我送給別人之外,我沒有讓任何男人親密地觸碰過我。」
南清心裡難受得泛出了苦意,也是這一秒開始,他不想給張承逸什麼驚喜了,他突然不明白,自己忙裡忙外,偷偷摸摸的譜曲,找店鋪,圖的就是這一頓侮辱性的言語嗎。
南清一系列的行為,很成功地激怒了張承逸,他本來不想提南清拉琴這件事,他只想要南清低頭的態度,只是這一次他失策了,他後退了幾步和南清保持了一個友好的卻又陌生的距離:「我是不是說過不要拉琴,你抱著琴出去幹了什麼,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南清整張臉唰地一下子白了。
「你可以滾了。」張承逸說道,他低著頭想看看南清的反應。果然那張慘白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驚恐的樣子。
南清在張承逸說完之後,耳朵耳鳴了幾秒,他像是什麼都聽不到了,只有尖銳的聲音一直衝擊著鼓膜。
你可以滾了。
可以滾了。
滾。
張承逸的意思,是斷掉的意思嗎。
所有的尊嚴,所有南清故作堅強的反駁,驀地化為了粉塵,南清兩隻眼睛驟然紅成了一片,他伸出手指,向前了幾步,想去捏住張承逸的袖子,卻被他躲開。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點委屈。」南清的嘴唇哆嗦得厲害,伸出的手指好像忘了縮回去,晃悠悠地停在半空中,白地透明。
「我每天出去,是為了給你準備生日禮物,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拉大提琴,我不是故意的,因為,因為。」南清徹底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