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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
蕭硯庭送他們離開,他替鬱老太太開了車門。
老太太對這禮貌的小夥子觀感還可以。
傅如甯也坐上後座,就見蕭硯庭倚在車門前,兩人視線有短暫的交流。
車內光線昏暗,蕭硯庭又站在背光的位置裡,傅如甯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他的嗓音清朗又磁性,“同桌,再見。”
傅如甯彎起唇笑開,“再見。”
他用的稱呼是同桌,這又在邊界之外,是她能接受的。
隨著車門關上,鬱頌言開車快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
車上,鬱老太太再次提到了蕭硯庭。
“甯甯,你這個前小叔子怎麼樣?”
傅如甯還沒回答,鬱頌言先開了口:“奶奶,您能不能消停消停,都說了您孫女沒看上蕭硯庭,您還打聽什麼呢。”
“我隨便問問不行嗎?”鬱老太太思忖著,又說:“我給你妹妹張羅婚事,你怎麼反應這麼大?”
鬱頌言語氣輕鬆,狀似不經意地說:“我反應怎麼大了?這蕭家就這樣,你看他哥跟個神經病似的,第一次見我還沒說到兩句話,就把我給打了。還有您看他那個媽就這樣,這親事您還是慎重一點考慮吧。”
“鬱頌言,我只說了一句,你反駁了十句,我看你才要消停消停。”鬱老太太懟回去。
鬱頌言沒說話,專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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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如甯也是後來聽說的,蕭景庭和鬱頌言剛見面就打架的事,至於到底是怎麼打起來的,他們兩人都沒說細節。
只是後來鬱頌言每次提起蕭景庭,那絕對是神經病開場,沒有第二個稱呼。
其實鬱頌言說的是對的,蕭景庭不就是神經病嗎?
只是很難想象,蕭景庭本人什麼時候竟然會這麼衝動,就在家門口和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打架。
要是小庭,倒是還能想象。
這蕭景庭……
那到底還是很難想象那個畫面的。
鬱伯南輕叱:“打架你都沒打贏,還能幹點什麼。”
鬱頌言被老爺子戳了這一茬,又覺得嘴角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
一般來說,不往死裡打的打架,都是要打臉的。
誰臉上掛彩掛的多,就證明是輸的。
鬱頌言咬著後槽牙,很是不甘地說:“爺爺,我是遵紀守法的公民好吧,誰像那些神經病似的,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所以我說他們蕭家真的不能考慮, 這什麼超雄基因。”
其實那天是鬱頌言先動手的,誰知道那神經病那天犯什麼病,好說好話不行,讓他一下沒忍住火氣。
但這鬱悶也就鬱悶在這,他先動的手,結果還沒討到好,這事放誰身上都很難過得去。
所以只要碰到蕭景庭,他總是沒有好臉色,這人在他心裡就已經被篩出去了,沒有資格做他妹夫,當然那神經病的弟弟也是肯定不行的。
傅如甯憋著笑,不參與這個話題。
車窗外的路燈快速往身後流動,盛州的夜景奢靡而絢爛。
此時此刻她的心是許久沒有的安定,很難用言語形容的感覺。
像小時候爸爸和二叔帶她出頭的那種感覺。
有大人撐腰,有家人站在她身後,讓她度過那肆無忌憚的美好童年。
只是三年前家裡的變故,到底是磨平了些她的性子。
怪不了任何人,只是日子要向前走而已。
如果不是今天這一趟下來,她都以為自己早就沒脾氣了。
有家人的偏愛,真的很幸福。
鬱頌言把傅如甯送回家,又接上了自己的母親,幾人打算動身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