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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結束,朝廷早晚要將自己調走。與其給下一任徵東將軍留下巨量的錢糧,還不如送個順水人情。
於是干城慷慨地一揮手道:“無妨,本帥每年給殿下撥三十萬石糧食,而且是連續三年,如何?”
良德女王大喜過忘。似新羅這等小國,每年有二十多萬石糧食就完全可以覆蓋全部支出。也就是說良德有了這些糧食,完全可以實現新羅三年免稅。若是節儉一些,恐怕還會剩下不少庫存。
熟料鄭德賢忽然插嘴道:“良德殿下還打算把首都遷入尉禮城。姐夫能不能多撥付一些錢糧。”
良德連忙勸阻道:“大帥用錢糧的地方更多。有啥難處,還是小王自己想辦法吧。”
干城眼看二人一唱一和,心中不禁一邊暗罵鄭德賢吃裡扒外,一邊腹誹良德女王貪得無厭。不過分割弱化扶余確實十分必要。若是扶余復國,那就又不知要耗費多少錢糧。當然給良德一些好處,以後也好去陛下面前邀功。
於是干城與良德劃界,將泥河流域肥沃的土地贈送給良德女王。但徵東將軍府,也就是扶余仍然佔據著自洗袍河至林津河附近的廣大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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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良德女王終於佔據了夢寐以求的泥河河谷。此時的泥河下游的平原,因干城製造的洪水,早已是千里無雞鳴,正適合良德移民開荒。遷都之後,良德女王正好可以擺脫新羅國內大小貴族的掣肘。
鄭德賢見縫插針,似是自言自語道:“遷都也不是個小事啊!”這回良德女王並未勸阻,只是眼巴巴看著干城。
干城無奈道:“好了好了,末將分三年給殿下撥付二十萬兩銀子總是夠了吧?”
熟料良德女王侷促地搓著手道:“若是把這二十萬兩銀子都折成糧食就好了。銀子在新羅沒什麼用。徵調民夫和士卒,糧食比銀子好使。”
干城一愣,方才想到,新羅國不是一般的貧窮,外加人口不多,市場交易量又小,金銀這等貨幣根本流通不起來。干城想了想道:“殿下拿著這些銀兩去泗泌城互市購買糧食吧。占城國與新羅國的大米比朝廷的大米便宜很多。”
她的所有野望都已實現,於是立即起身向干城下跪叩謝。干城在放任良德女王做大一事上也有種種考慮,既有於公的,也有於私的。
一盆羊肉十分應景的被端上案頭,三人隨即把酒言歡。酒席之上良德女王又說了不少感激的話。干城不失時機地提出:“殿下,如今扶余、白吉藩以及倭國都已伏法,新羅國也應當愛惜民力,削減軍隊。”
良德當然清楚干城的用意,於是連忙起身指天為誓,表示將國內軍隊削減至五萬。良德能夠當場作出讓步,顯然是鄭德賢提前做過工作。
三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鄭德賢忽然說道:“我們在路上遇到一個泰西的僧侶。他說有重寶獻給姐夫。”
干城眉頭一皺,問道:“泰西能有什麼重寶?我聽姜士禎說,泰西諸國之人在海外經常打著貿易的幌子四處劫掠。我朝的商隊也被泰西人搶過。”
鄭德賢道:“四處打劫好啊,備不住就真的有什麼好寶貝。另外我聽老薑說,這些泰西人就喜歡奇技淫巧,尤其鍾愛火器與機械。姐夫不如見上一見,探探虛實也好。”
干城聽到火器與機械,頓時警惕起來。不過他在席間不再多言,繼續與良德女王推杯換盞。
宴席結束,干城這才命人將泰西僧侶喚入大帳。同時將姜士禎喚入帳中作翻譯。這位泰西僧侶個頭不高,帶著尖尖的帽子,帽簷下一雙綠油油的眼珠來回打量大帳中的人物與陳設。僧侶下巴上留著濃密的山羊鬍,身上還不斷散發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干城望著眼前一副賊眉鼠眼的泰西僧侶,忽然不知怎的,心中冒出一句蔡文姬的詩“羯羶為味兮枉遏我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