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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不得不說這白子墨的行徑倒是挺符合方聽白的胃口的。
白子墨跌跌撞撞在周圍人的帶領下終於走到了涼亭。
只是大概太過心急,不肯老老實實從入口進,硬要從欄杆處往裡爬。
「方聽白,嘿嘿……你在這兒啊!」這人現在的樣子,可一點不像平日裡風流倜儻的左相大人。
反而像個傻子一樣一邊傻笑一邊往裡爬。只見他已經翻坐在欄杆上,只要把欄杆外的那條腿也翻進來就成功進去涼亭了。
可能是感受到了即將勝利的喜悅他笑得越發開心也越發傻了:「方聽白,我告訴你。你這個人……我是相當的……嗝……相當的喜歡。」
一邊打著酒嗝一邊說著喜歡方聽白,正要跨進另一條腿。卻突然就摔了回去。
整個人往後倒去,直接摔倒在地。
不對,是摔倒在鍾宇身上。
原來剛剛,就在白子墨一邊喊著喜歡方聽白一邊抬腳往裡面去的時候。他身後一直抓著他袖子的鐘宇突然一用力直接把人往後扯了去。
見白子墨往後倒他還想上前接住,誰知道喝多了酒沒什麼力氣。手剛剛碰到白子墨便被這人壓在了身下。
「是誰……是誰襲擊本官?」白子墨摸索著就要爬起來。嘴裡一邊嚷嚷一邊想要起來。可是身子又被身下的鐘宇緊緊抱住。
圍在身邊的朋友想要把兩人扶起來,一群有頭有臉的人物在涼亭邊上亂作一團。
好一頓極限拉扯才將兩人分開並從地上拉了起來。
白子墨起身的瞬間就看到了方聽白,雙眼發亮的就要往前撲。
不過這人即使醉了還知道總結經驗沒有再次翻護欄。而是繞了圈從入口進去。
而他一走剛剛站起來的鐘宇也立馬抬腳跟了過去……一前一後身邊還圍了一堆人蜂擁而至。看上去無比滑稽。
方聽白滿臉黑線的看著這場鬧劇,不動聲色的往嚴寒安身邊靠了靠:「左相喝了酒是這樣的嗎?」
「不知道,以前沒見他喝醉過。」嚴寒安也很無語,雖然多年沒跟這人接觸。雖然也知道這人過於放浪形骸,但這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人喝醉。
「方公子勿怪,平日裡他倆也算是能喝的。今日怕是喝混了才醉成這樣的。」扶著白子墨的一人看聽到兩人的對話出言解釋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
白子墨踏進涼亭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停想往方聽白身上撲,但是身後被鍾宇拉住。伸出去的雙手又被嚴寒安擋住了,於是這人彷彿被法海強行拉開的白娘子一樣不停地往前撲但卻沒辦法靠近許仙。
哦不!這裡沒有許仙,因為本應該唱許仙戲份的方聽白不僅沒有靠近他,反而躲到了嚴寒安身後。
這人實在鬧騰得不行了,嚴寒安受不了的抬手就是一記手刀把人拍暈了過去。
這才安靜下來。
而白子墨安靜了,他身後的鐘宇抱著暈死過去的他不肯撒手。使得周圍試圖扶住白子墨的眾人不好下手。
於是嚴寒安乾脆故技重施又是一記手刀把鍾宇也劈暈了過去:「行了,找間屋子把他倆扔進去,等明兒睡醒了他倆的酒也醒了。」
於是眾人又把這兩人吭哧吭哧的抬到附近的屋子裡去。
一時間熱鬧非凡的涼亭又安靜了下來,方聽白看著人群離去硬是沒明白剛剛這一通鬧騰是要幹啥。
「那位鍾宇似乎很白子墨關係很不錯?」方聽白問。
「鍾宇?他本名鍾子書是當朝鐘閣老的孫子,前些年因為不肯走仕途離家出走拜了棋聖蘇寒為師並改名鍾宇。跟白子墨從小一起長大,兩人關係很近。都說若是鍾子書當年也入朝為官只怕右相之位非他莫屬。」嚴寒安解釋得非常詳盡像是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