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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耿,你們那怎麼樣?”
知耿:“都不肯說,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只知道官府的人來過許多次。”
楊晨搖頭:“沒有。”
“我找到了。”花願勾唇一笑,“走吧。”
……
“這看個什麼?看鬼麼?”趙三青盯著戲臺,“……嘶,看鬼……”
他不再說話,黃景和淺離昕剛好回來。
趙三青忽然起身:“我們走吧,晚上再來看。”
黃景有些疑惑,默默點了點頭拉著淺離昕跟了出去。
剛出去,就碰上了花願幾人,十三三十也剛好走來。
三十一愣:“趙老師,您不是要看一天嘛?”
趙三青扯扯嘴角:“你訂的哪家,帶我們過去。我們晚上再一起來看。”
三十還想問,花願察覺到了什麼,輕輕拉住。
最後,幾人走到了與戲樓隔壁一條街的客棧。十三二人訂在了頂樓,剛好可以躍過中間的房屋眺望到戲樓。
眾人被趙三青領著聚到了一間屋中。
“那隻鬼祟一直在戲樓中,你們走之後我看到的那出《棒打薄情郎》都是她一個人在演。”
黃景不解:“可是我看到戲臺上明明有好些人啊。”
“那些人是被它控制的。現在我知道的是,這隻鬼祟生前應當是這戲樓中的戲子。而它扮演的角色多為花旦。”
說著,趙三青看向花願三人:“說說你們的收貨。”
花願笑了笑:“這個鬼祟原本是鳶紅戲樓最有名的花旦呢。後來她被情所害,大概是死在了戲樓裡吧。不過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再作祟了,她應當是因怨而生的,殺的那些人都是仇殺。”
趙三青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你是如何得知的?”
“去逛街碰到她妹妹咯。”
“啊??”眾人齊齊一滯。
知耿連忙上下看了花願一遍,當即便注意到了手指上的白布條。布條中間處微微滲透出血色。
他抓住花願的手:“怎麼搞的?”
三十忙湊上前:“那女人打你了?!”
“沒有沒有。這個麼,別人又不可能白告訴我那麼多啊。那姑娘是賣早點的,我就等她收攤兒了幫她收了個碗,不小心被劃傷了而已。”
三十這才鬆了口氣,知耿放開了手,卻依舊微微蹙著眉。
趙三青:“黃景,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我們摸過去的時候剛好出來一批人,就是後面在唱那個什麼打什麼郎的那個。
等他們走了之後我們進去看了。外間就是鏡子胭脂戲服什麼的,我們找了好半天才發現有個裡間,不過裡間就是一些雜物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有股怪味兒。”
“應該就是裡間出的事,這戲樓為了生意清理的倒是挺快。”
……
最後一絲晚霞被卷落山巒,燈火長街熱鬧起來。
趙三青拂袖起身:“走吧。”
三十依舊趴在視窗:“那邊不是還沒動靜嗎?”
“好戲已經開場了。”
鑼鼓喧天的長街上,安靜黑暗的戲樓格外突兀。掌櫃的早在太陽落山前便離去了。
眾人站在戲樓門口,鬧市與晦暗的交界。
:()天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