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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可能是我沒死,事實就是如此詭異,陳願也沒死並且……有極大可能是想害死我的真兇。第三種可能是我死了,陳願也死了,這不過是一場扭曲的夢,只是我沒辦法醒過來罷了。
可是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臉,花願不願意去懷疑。他甚至想一直就這樣靠在陳願懷裡,哪怕……這已經不是他的阿願。
‘我只要排除最壞的那個不就好了嗎?我可以直接問陳願呀!’花願突然想到,只要問一下不就可以先驗證一種可能了嗎?‘阿願一定不會騙我的!’
他忽然笑了,剛想開口,餘光發現一支針管正要向他戳來。花願猛的縮到一旁,惡狠狠地盯著愣住的王成林:“你要幹什麼!”
“你狀態不好,我需要給你打一個鎮靜劑,放鬆點耿秋,就疼一下就好了。”王成林聳聳肩無辜道。
花願仍沒有放鬆警惕:“鎮靜劑?你等會兒,你先出去,我要和陳願說話!”似乎帶著點命令的口吻,花願瞪著王成林道。
可能是怕病人做出過激舉動,王成林只好把針筒放回一旁的盒中並拿了起來,安撫道:“好好好,我放回去了。我出去行吧,你好了叫我。”說完便輕輕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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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願這才鬆了口氣,閉了閉眼。他再次睜開眼卻直接迎上陳願那熾熱的視線,陳願還是微笑,看到自己被發現也只是輕笑。
“阿願?現在沒有別人,你告訴我,你其實是不是討厭我?”花願伸直了蜷縮的雙腿,坐好了認真問道。他其實有點不想聽陳願的答案,萬一這裡是假的,或者……是真的。
而就在他忐忑不安時,陳願卻忽然湊上前來,在他耳朵邊說到:“是的。那個人……就是我。”
是震驚,恐懼,不可置信或是失望,難過。花願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句直白的惡意。而眼前的陳願又坐了回去,再次……笑了。
“這不可能!你騙我……你們都騙我!這裡絕對不是真的!”花願有些失控,低語著。
此時,陳願再次靠在了花願身旁,拿出了一個尖銳的項鍊。他把項鍊在花願面前晃了晃:“耿耿,記得它嗎?是你之前送我的。現在,我把它送給你…”
說著,沒等花願反應過來,一個冰冷的異物塞進了他的手中。就在他瞪大眼睛看著陳願時,陳願卻忽然變換了一副表情。
“耿耿!你這是幹嘛!快鬆手啊!”說著,陳願卻緊緊握著花願的手,而花願手中那項鍊最尖銳的一端卻露在外面。
他不顧花願難以置信的表情,拽著花願的手試卷拉扯:“耿耿!你別想不開!你快鬆手!”說著,晃動幅度越大。
而就在這短短的幾十秒內,陳願的表現簡直是讓花願的心比跌入冰窖還冷。
沒有給他接受的時間,陳願忽然撲了上來,下一刻,一個冰涼的物體直接扎進了他的脖子裡。隨後,只覺得疼,很疼,真實的疼。
“耿耿!”陳願的手鬆開了,“耿耿……你為什麼要這樣?都怪我不好,我不該拿出來的……耿耿!你不要走!醫生!王成林!!”哭聲喊叫聲,好像他真的很難過。
花願的眼睛死死盯著陳願,溫熱的血幾乎成噴濺式,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體溫和血液正在慢慢流逝。
醫生衝了進來,有人捂住了他的脖子,各種吵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又要死了嗎?阿願……我不懂……”
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他看到的,是被護士安慰著正假裝哭泣陳願。
看見陳願別過頭,半捂著臉看向自己。漸漸的,沒有了疼痛感。他看到,陳願笑了,轉瞬即逝。
:()天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