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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嘶!”
火蟒急促地吞吐著蛇信子,蛇軀不斷翻卷扭曲,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不斷掙扎著,時不時露出白皙光滑的腹部。
那灰色長袍,早已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蛇尾不斷地在拍擊,似欲要藉此減少痛苦,令得面前的空地處,大片石磚碎裂,頓時出現一處處小坑,延伸道道裂縫蔓延,泛起沙塵飛揚。
那本已快要癒合的傷口,此刻完全撕裂了開來,隨著她不斷地掙扎翻騰,鮮血汩汩而流,染紅大地一片又一片,濺得四處都是,構成一幅血腥場景。
林修遠面無表情,神色平靜地看著這一幕,過了幾息後,便淡淡地開口問道:
“現在我問你答,你來到南州到底有何目的,可是身為妖族細作?”
“沒…有…沒有目的,我有著…另有隱情,在妖族呆不下去了,逃…逃過來的,不是細作……請林…主人手下留情。”
斷斷續續,充滿痛苦的聲音響起。
林修遠不為所動,仔細地感應著對方神魂烙印的波動,卻始終並無異常。
到了這般程度,痛苦到極致,還是沒有感應到異常,那想來應當無假。
到此,林修遠才停止催動烙印。
蛇尾無力地垂落下來,整條火蟒趴在地上,腹部起伏很大,貪婪地吸著平靜的空氣,連腹部仍在汩汩而流的鮮血似乎都顧不上。
但略微想起先前的痛苦,她便感到一陣膽戰心驚,不敢讓林修遠多等,連忙再度重新化作為人。
隨著蛇軀不斷蜷縮扭曲,原地漸現一具完美無瑕而雪白的玉體,身上大片鮮血流落,就是面上的傷疤變得鮮紅猙獰,壞了這一分美感,但臉色極為蒼白,眉宇猶存痛楚,幾分柔弱之態,我見猶憐。
林修遠目光平靜地看去,等待著她重新披上一件衣裳後,不由邁步走上前去,將其攙扶而起,臉上露出了一絲歉意,道:
“讓火符師受苦了,只是我輩修士,謹慎為上,還望火符師不要介懷。日後你我便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不得不小心謹慎了些。畢竟往後需得同心協力,共同於仙路中前行!”
主僕烙印,便是主死僕亡,到死也無法逃離掌控,一念便可操縱,諸多想法皆是難以逃過洞察。林修遠如此說,倒也無可非厚。
這般主僕契約,霸道無比,所以當初林修遠心有忌憚之下,還將其留著的原因所在。
所幸,如今看來倒是一個很明智的決定,火符師的確並非是細作,那麼就沒什麼好擔憂了。
火蟒可是位居奇妖榜上前百的妖獸,身具火屬異靈,天生便能掌控火焰,且威能極為不凡,能為修士帶來極大的助力。
聽到林修遠這一番話,火符師眼底不禁閃過一陣憋屈之色,只是先前深入骨髓的痛苦,還似在隱隱作痛,自是不敢露出絲毫怨念,只得忠心耿耿地說道:
“謝林……謝主人,奴家自當忠心不二,跟隨主人仙路爭鋒。”
林修遠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關於先前林某的諸多疑惑,不知火符師能否詳細道來?”
經歷此事後,火符師自然不敢再作隱瞞,將當初如何逃脫那些修士的掌控,以及為何在北河坊市那麼多大修士眼皮子底下,隱藏妖族氣息……
聽著火符師娓娓道來,林修遠漸漸弄清了她的來歷。
原來,火符師是在妖族那邊遭遇到了一些事情,便攜帶族中重寶而逃,但因修為低下,跨越百萬大山,最終來到南疆大地時,已身負重傷,這才被北河坊市的修士生擒捕獲。
這重寶便是為一古寶,喚作黑火瞳,還給林修遠看了看。
為數寸大小的蛇瞳,蘊含幾分天地異火餘威,端是威能不俗,想必在一眾金丹真人眼裡,也是不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