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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虛好奇的眼神與李世民的打量的目光觸碰,時間彷彿停下了半息。
下一秒,李虛回過神來,覺得自己不應該幹愣著,於是跟著行禮道:“草民拜見陛下。”
結果因為學著古裝劇筆直伸手行禮太過標準,戴在左手上的watch露了出來。
哎呀,好在燈沒亮!
李虛連忙調整姿勢,拉了拉衣袖,將手錶給遮住。
李世民看到他的動作,並沒在意李虛手上的東西,擺手道:“行了,都無需多禮。”
說完又看向程處默,問道:“程處默,聽你幾位叔伯說,你爹他昨夜在牛府都還好好的,為何今日成了這幅模樣?”
程處默抬頭看了一眼李虛,支支吾吾地說道:“回陛下,這都怪我,昨夜醉酒將李兄遺留在馬車上的酒之精華給帶了回來,早晨貪睡沒有及時起來,爹爹誤以為是美酒便喝了下去。”
“酒之精華?”
李世民轉頭看向李虛,問道:“你便是孫神醫的弟子李虛是吧?他說的酒之精華,可是你給太子消毒用的酒精?這到底是藥還是酒?”
李虛點頭道:“是,正是那瓶。嚴格來講是藥。酒精的度數極高,只適合外用,不可以內服的。一旦喝了十有八九就會中毒,而程……宿國公似乎還給喝完了。”
順著李虛手指所指方向,李世民看到桌上那瓶子,大步上前。
跟在李世民身邊的奴才王德立刻從腰間取出手帕,將那瓶子拿起來,供主子檢視。
微微吸了吸,李世民怪笑道:“這琉璃瓶不錯,酒……也很烈。”
程處默見李虛沒有接話,便回答道:“是的,陛下。李兄說這尋常葡萄酒、谷酒等不過十餘二十度,而這就酒精至少七十五度。”
“呵~年紀輕輕,對酒還了解不少嘛。”
李世民說完回頭目光直視程處默,問道:“你昨日沒去牛府做客,反而跟他在飲酒,你跟李虛早就認識?”
“對,認識有一段時間了。昨日去看望太子殿下後去南門接了牛叔,一起入宮,出來時碰巧在皇城門外遇到李兄,因多日不見,又對那縫針之術好奇,便結伴去了忘憂閣飲酒。”
說著程處默似乎想起什麼,望著後方的牛進達,說道:“對了,牛叔。昨日我之所以遇到李兄,是因為他爹是牛叔你的親兵護衛。李兄在南門沒接到人,本來他是在皇城門等你的。”
後方的牛進達有些意外,連忙問道:“哦?小子,你爹叫什麼?”
李虛這時說道:“牛將軍,我爹叫李天曉。”
牛進達擠開人群,上前又問道:“李天曉?老夫知道是誰,你說他是你爹,那你爹傷到哪裡,你應該知曉吧?說與老夫聽聽。”
程處默見他不相信,於是說道:“牛叔,你不用問他,我都知道,他爹失了一條右臂。剛剛去李兄家中接人,我親眼看到的。”
李虛則是淡淡地說道:“我爹是被一刀從右臂關節砍下至肋骨,牛將軍,我今日一回到家就給我爹檢視過傷口。”
牛進達頓時滿臉愧疚,上前用兩隻粗大的手緊緊抓著李虛,真誠且悲傷地說道:“賢侄,多問了句,勿怪牛叔多心。你爹和那些護衛,都是跟著我多年,他們拼死救下老夫的命。老夫毫髮無損。你爹失了一臂,老夫我實在是……”
李虛被那一雙大手捏得微微呲牙,苦笑道:“牛將軍,你不必如此。我爹身為親兵護衛的一員,保護將軍是他的職責,在其位謀其職嘛。我爹也說了,只怪自己武藝不精。”
李世民這時則說道:“進達,你也不必傷感。此事怪不得你,記得把你那些屬下安頓照顧好。”
“是,陛下!”
言罷,李世民再次瞥了一眼李虛,隨即看向程處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