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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對方說的那什麼你虛不虛服。
直到他想起前天晚上登入逗音賬號，好像是看到自己是叫這個名字來著。
“你是？”李虛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電話那頭聽到李虛並沒有否認，略顯激動的說道：“先生，是這樣的，我們無意間刷影片刷到你之前在網上找主播鑑定銅錢的影片，這才想辦法聯絡到你的。”
李虛當即說道：“哦，你是想買銅錢是吧？不好意思，那些銅錢已經有人收了。”
聽到李虛有要掛電話的意思，對方連忙解釋道：“不是的，先生，我們老闆對你那個碗感興趣。”
李虛有些意外的說道：“碗？你說的是我之前用來裝銅錢的那個碗？好像聽那位主播提過，是叫藍釉碗是吧。”
電話那頭的年輕人笑道：“是的，冒昧的問一下，那個碗……是真的嗎？不知道能否多拍幾張照片發給我們看看，或者咱們加個聯絡方式開影片看？”
李虛略顯得意的肯定道：“碗當然是真的唐代碗，而且儲存得極為完好，就跟新的一樣。只是，你們能開什麼價？”
如果價格太低，李虛並不打算賣，因為他知道這碗是孃親的嫁妝，且還是成雙成對的碗。
“雖然先生你保證是真的，但我們還是需要再仔細看看核對。如果真如先生您所說，那我們老闆願意出六十個的價格。”
李虛並沒有理解六十個是什麼意思，所以並沒有表現出激動和驚喜，而是用奇怪的語氣反問道：“什麼……六十個？”
電話那頭的年輕人聽到李虛這反應，一時間也拿不準到底是什麼情況。
年輕人認為，如今是詢價階段，對方既然沒有表露出什麼滿意的語氣或許情緒，那必然是出價太低了。
而且聽李虛的意思，也知道那碗叫藍釉碗，恐怕也大致瞭解其價格。
於是乎，電話那頭停頓片刻後，說道：“當然，如果真如先生所說，碗儲存完好，那應該還能加個二十萬，八十個。不過要咱們當面鑑定才行。”
李虛這時才明白，六十個八十個是什麼意思，
“呵，八十萬啊。”
他奇怪的笑了一聲。心中感嘆道：八十萬，就相當於八百兩，唐朝一個普普通通的麵碗就值八百兩，差不多都能在長安城買個半大帶庭院的店鋪了。
電話那頭以為繼續說道：“是的呢，八十萬，不知道您能否發幾張照片讓我們先鑑定下呢，關於價格，我們還可以商量的。”
……
李虛上樓發完照片後回到灶房炒菜。
鍋里正煸炒著紅裡透著亮的臘肉片，香氣四溢。
結果對方電話再次打來。
“李先生，我們這邊的專家初步鑑定是真的，不過還需要當面確認，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方不方便來一趟魔都這邊，我們可以找個拍賣行當中介，後續進行交易也方便。”
李虛沒有猶豫，直接拒絕道：“魔都？不去。要買你們就來山城平川區。”
“這……那我這邊跟老闆確定下行程。”
……
最後，雙方約定五天後在平川區的一間會議酒店進行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