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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經過了立秋,可是天氣絲毫不見轉涼,不知道是心裡有團火在燒,還是暑天的餘溫還沒有消散,所有人都覺得無比燥熱。
烈士陵園,宋長江走到了熟悉的石碑前,石碑上刻著烈士徐帆之墓,黑白的照片將他的思緒拉回到了那個雨夜,瓢潑大雨令視線模糊,斷斷續續的對講機裡傳來徐帆最後的話語,“長江!我發現他了!”
可是誰又知道再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天人永隔,他悔恨,當初如果他跟著一起去,肯定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慘劇。
這些年他從來沒有放下,他發誓,一定要將兇手就地正法!
他擰開一瓶烈酒,灑在徐帆的墓碑前,“好兄弟,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他終於又出現了!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淮州市公安局刑偵大隊會議室,關於鍊鋼廠兇殺案的案情會議由局長王松主持,與會人員有法醫主任秦建國,痕檢科科長賈明章,刑偵大隊隊長郭開以及副隊長宋長江。
會議室氣氛格外凝重,王松黑著臉厲聲道:“這件案子的影響極為惡劣,特別是在如今這個評選全國模範城市的關節眼上,不能出現絲毫的問題!陳市長,何書記,多次電話要求我們要把此次事件的社會影響降到最低,儘快偵破案件。”
王松掃了眾人一眼,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這才繼續開口道:“郭開,你來開頭講一下案情吧。”
郭開拿出準備好的材料,將圖片投影在白板上,“現查明被害人身份,何婭,三十六歲,單身,本是安慶市人,二十年前遷居淮州市慧民小區,明面上是一家茶館的老闆,實際上卻是透過茶館組織賣淫嫖娼,人員關係複雜了,正在進行逐一摸排。現場周圍並未發現監控設施,已經組織人員根據法醫部門提供的死亡時間進行走訪調查。”
緊接著開口的是法醫主任秦建國,“根據對死者的解剖分析,發現死者體內有大量安眠藥成分殘留,可以判斷死者是在失去身體知覺得狀態下被割開四肢動脈,最終失血而亡。而且我們發現她的下體內被塞入植物種子,已經交給了檢驗機構。死亡時間在凌晨一點至三點之間,這個時間內死者感受到了血液流失但是卻根本無法行動。”
聽到此處,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都是局裡的老人,對於當年的事情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敢提出來。
賈明章接著道:“根據對現場的勘驗,我們發現不屬於死者的衣服纖維一塊,正在進行分析,相信結果很快就會出來。死者體表發現多處殘缺指紋,不過都不能完成取證,可以判斷兇手具有極強的反偵察意識。針對兇手留下的花束進行了分析,此花學名為紅花石蒜,民間都叫它彼岸花,喜陰溼環境,怕強光直射,花期一般在七月到九月,現在已經過了花期,兇手留下的是採用特殊方法制作的標本,市面上並沒有出現這種技術,而遺留下的植物種子還黏附著少量的土粒,土粒正在分析成分,植物種子已經送往植物專家進行分析。”
聽完三人的發言,王松的神情更加凝重,“根據目前情況來看,我們所面對的很有可能是一個狡猾殘忍冷靜的高智商犯罪者,他會比我們遇到過的所有對手都要棘手,同志們,這是一場硬仗!一場需要爭分奪秒的硬仗!這樣的人只要在社會中多呆一天,就會威脅到普通民眾的人身安全!市政府領導給了我們七天的時間,不過我只給你們五天的時間!五天之後,我們就要給廣大市民一個滿意的答覆!郭開!聽到了嗎?”
郭開深知破案的艱難,可是此時此刻他只能硬著頭皮應下。
“好,你們都去忙吧,長江留下。”
秦建國三人心中多少都有點數,前後離開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只剩下了王松以及宋長江二人,王松曾與與宋長江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