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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粥一飯,當思來處不易;半絲半縷,恆念物力維艱。今天就唸會這兩句。”
華龍生:“三兒,你這方子叫什麼名字?”
“我當時胡亂改進的治療梅毒舊方,沒名字。就叫磚頭……,這不合適,就叫伏龍止癢散吧。”
嘀嘀,兩聲喇叭響,門外停下一輛黑色轎車。
華龍飛放下小侄子:“大買賣上門了!”
華龍生連忙出門,畢恭畢敬站在門口。華龍飛把孩子送出後門讓他找爺爺去,才返回身。在寬城能坐這種轎車的只有一個人!
來人雖然沒穿東北軍的藍灰軍裝,卻改不了軍人姿態。
“請問哪位是華龍飛大夫?”
華龍飛:“我就是。督軍張省長身子不舒服?”
來人一愣:“你怎麼知道?”
華龍飛:“這還不簡單,在寬城,在吉林,誰能有這種轎車?您這麼年輕又沒隨從肯定是替督軍辦事的。”
那人和華龍飛小聲嘀咕了幾句,華龍飛笑道:“沒問題。咱們現在就走。”
華龍飛上了轎車絕塵而去,屋裡的華龍生,外面的陳鞋匠,陸剃頭都看傻了。十八九歲的小郎中到底有多大能耐?省長都派自己坐的轎車親自來接!
要知道省長張作相不像當年的孫烈臣在寬城有府邸,張作相的府邸今年才在船廠修建完工,就是有名的西關小洋樓。他的行政公署在船廠,督軍府還是當年孫烈臣遷過來的,不過孫烈臣死後,張作相繼任吉林督軍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督軍公署遷回吉林。在寬城的舊宅成了他的行署。
轎車開進公署大門,在一座灰色樓房前停下,兩人拾階上樓。
來到三樓一扇紅漆木門前,那人喊了聲報告,帶著華龍飛走了進去。不算奢華,反而很簡樸。
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抬眼皮:“回來啦。”
那人一鞠躬:“這位就是老百姓盛傳的小大夫,華龍飛。”
華龍飛一鞠躬:“將軍安好。”
張作相一抬手:“小先生,坐下說話。行醫幾年啦?”
“算今年七年。剛回寬城不到三個月,以前一直在北京。”
張作相站起身捶了一下腰:“我現在……”
華龍飛:“督軍大人,能讓我說說麼?您看看對不對。如果對了咱們商議療法,如果不對您高抬貴手,另請高明。”
張作相頗為詫異:“哦,你說說看。”
華龍飛:“您最近一兩個月,經常睡眠不好,噩夢比較多。同時經常感到渾身乏力,很多時候都覺得力不從心,甚至腰肢痠軟。尤其是腰,強直痠痛,很不舒服。”
張作相不禁瞪大眼睛一指那人:“他都跟你說了?”
華龍飛:“沒有。他就是想說也說不明白。您這是思慮過度,諸火下炎,致使腰腎疲勞所致。”
張作相:“你連問都不問,聽都不聽,更不號脈。怎麼斷出來的?”
華龍飛:“醫家講究望聞問切,我跟師父練了三年望氣診斷。大人這種病很容易判斷。”
張作相:“你認為好治麼?”
“很簡單,六味地黃丸!”
張作相一拍桌子:“扯淡!六味地黃丸,我吃了幾百丸!”
華龍飛:“既然吃了那麼多,就不妨再多吃一丸。我配製的六味地黃丸。”
“你有秘方?”
華龍飛:“我回去配製幾丸。如果吃了一丸而不見療效,我還是那句話,高抬貴手,另請高明。”
張作相坐到椅子上仔細打量華龍飛:“果然器宇不凡吶。不過我不明白,一樣的藥,你怎麼底氣這麼足?”
華龍飛:“我說過大人的病很容易診斷,別的醫生當然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