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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曠之雖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也猜想到,杭箏應該是在連侯手上吃了個大虧了。
想著陸曠之看向了杭拾甫。
杭拾甫一手揉了揉額角,一手擺擺手聲音疲倦地說:「是箏兒不懂事,於你添麻煩了,你別怪她年紀小不懂事就好。」
連侯聽完杭拾甫的話,立馬誠惶誠恐地說:「杭大人嚴重了,下官怎敢,大人不怪罪就好。」
杭拾甫不想再和他糾纏這個問題,他放下揉額角的手,抬眼看向連侯問:「除了此事,可還有何事?」
聽到杭拾甫的問話後,連侯左右看了看,神色變得猶豫起來。陸曠之見他這樣神色頓時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他瞪了一眼連侯道:「這裡就我和杭大人,連大人有什麼話直說,不必吞吞吐吐。」
連侯這才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表情決然地說:「大人,城外叛軍有五萬之多,而應城的護城軍不過一千人。咱們怎麼打得過?
這打仗受傷害的還是老百姓,所以下官認為,不若,咱們開城門投降吧!」
最後一句話,連侯說的極小聲,只有他們三人聽得到。
陸曠之此刻正在喝茶,一聽他的話,手裡的杯子差點掉在地上。
用手去接,又被熱茶燙個正著,他手忙腳亂地把茶杯放到桌上,看著連侯滿臉的不可思議,而後驚愕地說:「你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投降叛軍,等同謀反。連侯這是活的不耐煩了,還是想弄死他們二人?
連侯看向陸曠之苦口婆心地說:「陸大人,咱們得以百姓為先,打肯定是打不過,朝廷也不願意派兵支援。難道這是讓我們,讓百姓全部都上戰場嗎?
戰死沙場是死得風光,留一世清明。開城門投向叛軍是要遺臭萬年。可陸大人,個人得失不重要,現在我們得顧百姓的死活。」
「你……」
陸曠之被氣個倒仰,他指著連侯,怒吼:「連侯,你別亂往我頭上亂扣帽子?你自己怕死,別扯到百姓身上。」
面對陸曠之的話,連侯立馬不願意了,他昂著頭,挺直了腰板,同樣不甘示弱地大聲說:「陸大人,我連某人絕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我只望能讓應城百姓平安渡過此劫。
陸大人,你未曾上街看過,你知道百姓現在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嗎?再這樣下去,百姓都得餓死了。」
連侯的話說得理直氣壯,在旁人聽來句句在理,可陸曠之險些被氣得吐血。
這這這連侯什麼意思?
他和杭大人幾日幾夜沒睡過好覺了,現在怎麼從連侯的嘴裡出來就變成不體察民情,只顧自己功績清名不顧百姓死活了?
以前他就總覺得這個連侯不對勁,但總是想不出到底哪裡不對勁,還一直和他稱兄道弟,把他當一心為民的好官,並引以為知己。
直到此次應城受難,真遇上事了,這連侯以駐守處理城內事宜為藉口一直不曾出現。
後來又聯合城內商戶,逼迫他和杭大人捐出家中糧食,美其名曰為百姓解糧食之困。
他不是說,不可以捐,這本也是他們應該做的。
可連侯倒好,趁著他和杭大人不在,直接帶人將他們家中糧庫中的糧食差點搬完,就剩了一袋白米。
一袋白米能做什麼,家中加上僕人差不多十多口人,這一袋糧食就夠他們吃一天。
他們無法,只能把那袋子細糧拿去換成了三袋子粗糧陳米和紅薯回來才勉強度日。
「連侯你這小人!」
想起那些事,陸曠之就覺得像是被人餵了一口大糞,噁心!
「好了!」
眼看兩人就要爭執了起來,杭拾甫出聲了。
他倒是沒對陸曠之說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