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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
“那你們考古隊的,能說得清嗎?”
王逸少搖搖頭:“這很難說清,但我們可以透過提取到的出水文物,得到部分資訊。比如說,考古工作者提取到了水手的身份牌,或是寫了名字的望遠鏡。這樣,我們就不難知道這些殉國將士的身份和名字。作為後人,我們雖然無法挽救他們的命運,但至少可以銘記他們的名字啊!”
聽到這裡,黎海平不由肅然起敬:“說得對!這些都是為國捐軀的好男兒!應該記住的!哼!你說的那些東西,還都是實物證明,有人想抵賴都不行!”
“是,無論是田野考古,還是水下考古。我們考古工作者,透過發掘得到的資訊,能讓歷史變得更有信度,也更有溫度。”
逝者已矣,但後人須銘記,那些為國捐軀的人,並不是一串串冰冷的數字,而是曾經鮮活無比的生命。
沉思良久,王逸少才收斂了傷悼之情,接著說:“剛剛說的只是一方面,水下考古人員之所以要克服萬難,找到沉沒的艦船,能幫我們弄清當時造船的科技含量,當然,我們也能進一步追尋艦船沉沒的真正原因,還原更真實的歷史現場。”
“還能有什麼原因?不是被打沉的嗎?”
“還真不是,至少不全是……”
“滴滴!滴滴!滴滴!”
突然間,黎海平的手機鬧鈴響了,他忙摁掉鬧鈴,俯身在視窗往前看。
右前方,花生粒大小的一個點,出現在黎海平的視線裡。
黎海平笑道:“馬上就要到了!不是我老黎吹牛,我這艘漁船,從來都不會晚點哦!”
【注】《客座贅語》為史料筆記,並非官方史料。作者顧起元生活在嘉萬年間,距離“劉大夏焚燬海圖”一事已過百年,細節未必經得起推敲。顧起元也在自序中說:“餘生平好訪求桑梓間故事,則爭語往跡、近聞以相娛,間出一二區號奇誔怪者以助歡笑。至可裨益地方輿夫考訂載籍者,亦往往有之。”此外,《武備志》的編撰者茅坤,生活在劉大夏過世後幾十年間,但《武備志》中引用了一些鄭和海圖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