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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盛會的嶺海縣到處是人山人海,篝火晚宴、彩燈歌舞,一個個帶著小鬼面具的少年在各處街角嬉鬧,一處酒樓之中,一個道人邊說書邊販賣手中的畫符。
“小鬼運財符,防小人,求福報,運財神,硃砂紋一文錢一張,金字紋一兩紋銀一張。”
“老道士,你這鬼畫符有個啥子用麼?還一文錢一張?”周圍一眾人起鬨說道。
“防小人,求福報,運財神,靈的很。”老道士瞥了眼周圍眾人嘿嘿笑道:“十五年前祈福大會鍾家大火都知道吧?”
“鍾家大火嶺海縣有幾個人不知道。”
“就是,鍾家那可曾經是咱們嶺海縣的第一豪紳,一夜之間被一場大火燒的什麼都沒有剩下,幾十口姓命被活活燒死,這在咱們嶺海縣有幾個不知道,可這跟你這鬼畫符有啥關係?”
老道士翹著脖子,說道:“怎麼沒有關係,當年那鍾家就是遭了小人,若是有老道這靈符護佑,絕對可以逢凶化吉啊。”
“老道士,再在我的酒樓胡說八道,我讓人把你的攤子扔出去。”老道士還未說完,便見酒樓的二樓有一位錦衣男子宏聲喝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這酒樓的主家。
“黃老闆,些許玩笑,當不得真,當不得真。”老道士急忙賠笑說道。
哪知話音未落,卻聽得一聲慘叫,那酒樓的主家砰的一聲從二樓跌落在一樓的地方,血漿四濺,噗通地掙扎了兩下然後一命嗚呼。
酒樓中的食客稍稍一頓,迅速回過神來,大聲尖叫地跑出酒樓。
“各位,怎樣,這靈符靈驗吧,小鬼運財符,防小人、求福報、運財神、保平安嘍,硃砂符五文錢一張,金字元一兩紋銀一張嘍。”老道士大聲叫賣。
見了血的看客彷彿受到了刺激一般,紛紛掏錢,一群人忙的不亦樂乎,哪有人在乎那摔死的酒樓主家。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才見一隊衙役趕到了酒樓,領頭的正是嶺海縣的管爺陳寇。
“管爺,這是今晚的第六個死者了。”一旁的衙役小聲地在陳寇身邊嘀咕道。
陳寇點點頭,面色凝重,瞥了眼地上的酒樓主家,然後看了看眾人,最後向那老道士問道:“當時你可看見他是如何墜樓的麼?是被人推下的麼?”
“管爺,當時人那麼多,老道怎麼看得見,你問問當時在二樓的人啊。”
陳寇看向四周,便聽得有人說道:“當時我就在二樓,好像他身邊並沒有人。”
“什麼沒有人,當時明明有一個人從他身邊走過。”
“那你說那人長什麼樣?”
“我哪看得清,就那一眨眼的功夫。”
酒樓之中一眾人爭吵不斷,陳寇聽得腦袋大,索性安排衙役將屍體搬回來縣衙。
此時的縣衙的停屍房中已經擺放了五具屍體,加上剛剛酒樓墜樓的家主,已經是六具屍體。
一夜之間,嶺海縣發生六起命案,讓嶺海縣的一眾衙役頭皮有些發麻。
“管爺,今晚這事情有些玄乎啊,意外墜樓摔死的、失足落水淹死的、不小心被火燒死的、路上莫名其妙被人捅死的、被毒死的,這個渾身刀傷,面容被毀,像是尋仇被人砍死的,怎麼感覺咱們嶺海縣有不乾淨的東西啊。”
“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陳寇冷聲喝到,“除了這個面容被毀無法識別身份外,其餘五人可都是咱們嶺海縣的商戶,家資不菲,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一眾嶺海縣的衙役面面相覷。
“今晚多加緊巡邏,另外封閉城門,不得任何人出入。”陳寇說道。
一眾衙役此時哪敢觸黴頭,不敢言語,但誰又敢去巡邏,一個個成群結隊地找個僻靜的場所窩到半夜才匆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