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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程寂說：「我突然想起來剛認識他們的時候，那時候全身上下都寫著桀驁不馴，和現在有點不一樣，現在順眼多了。」
程寂抬眼看過去，笑了下。
剛誇過他們，聊天一開口，又原形畢露了。
一個頂著厭世臉不說話，另一個吊兒郎當的話超多。
穆望舒：「……」
她收回剛才的話。
幾人坐在床邊的桌前閒聊，穆望舒的八卦之魂蠢蠢欲動，酸梅湯的杯子一放，她挑挑眉，問祁峪和駱星辰高考過後有沒有和喜歡的女同學表白。
駱星辰撇撇嘴：「沒有。」
那就是有喜歡的女同學，沒有去表白的意思了？
穆望舒忍不住動了下眉毛，壓制住激動的八卦之心，又看向祁峪。
祁峪瞅她一眼：「套話呢？」
穆望舒：「……」
駱星辰反應過來，「我的意思是說，沒有喜歡的女同學。」
又嫌棄的瞅她一眼，「姐姐，你這套話技術也太差了，而且還容易有歧義。」
穆望舒癟癟嘴角，扭頭看向程寂，眨巴幾下眼睛，像是受了欺負在告狀似的。
程寂想笑，又壓了壓唇角，抬眼看向兩個準大學生，指節輕叩桌面，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兩人下意識挺直脊背，轉而又反應過來，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配合他們寂哥哄女朋友。
「真沒有。」
「我也真沒有。」
穆望舒托腮嘆了口氣，興致缺缺的吐槽了句：「都沒有喜歡的女同學，那你們的高中生活可真無趣。」
祁峪極快的掃了眼程寂，動了動眉毛，冒出一個小壞心思：「姐姐，你的高中生活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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