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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昨夜她是如何入睡的,也忘了自個兒是否吃了那涼透的飯菜,她只曉得這個與自己成親不到三日的男人宿醉在了花樓!
&ldo;這兒是阮府,我不回來還能去哪兒?&rdo;
阮柯皺了皺眉頭,對於白小梅的氣惱與指責感到莫名其妙,&ldo;什麼花樓?你在說些什麼胡話?&rdo;
白小梅愣了愣,看著阮柯困惑的表情不似作假,她抿了抿唇,有些頭疼地撫了撫額頭,只覺得暈暈乎乎,有些不靈清。
她這是怎麼了?她昨夜分明沒有飲酒,怎的感覺整個人渾渾噩噩,頭疼得不行。
阮柯瞧著白小梅難受的模樣蹙了蹙眉頭,爬到白小梅身後將她摟入懷中,拿開了白小梅自己的手,自個兒親手為白小梅揉起了太陽穴,聲音輕柔,恍若暖風燻人。
&ldo;團團是不是做噩夢了?夢見我去花樓了?&rdo;
噩夢?
白小梅輕搖頭,靠在阮柯懷中倒覺得舒服了許多,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了,她喃喃道:&ldo;你身旁的小廝昨兒個告訴我你宿醉花樓了。&rdo;
阮柯聞言不過輕哦了一聲,繼續不輕不重地為白小梅按摩著頭皮,瞧著她昏昏欲睡的舒服模樣不由嘴角輕揚,異常滿足。
&ldo;所以呢,昨兒個你去了哪?&rdo;
&ldo;掛念我?&rdo;
阮柯低笑出聲,反問道。
白小梅一個激靈就掙脫阮柯的懷抱,抱著被子臉頰通紅,那雙漂亮的杏眸睜得老大:&ldo;胡、胡扯!&rdo;
阮柯撐著下巴,好不愜意地欣賞著白小梅羞赧的模樣,輕聲道:&ldo;團團在害羞什麼?我是你的夫君,你一個做妻子的掛念自家夫君,也就是我,這是很正常的事情。&rdo;
&ldo;……&rdo;
白小梅眨了眨眼眸,隨即就放下了棉被,別過頭去輕哼了一聲:&ldo;那是自然,我不過掛念自家夫君的安危,是個蕙心蘭質的賢妻。&rdo;
尤其強調&ldo;賢妻&rdo;二字,耳根卻泛著淡淡的紅暈。
阮柯瞧著白小梅這般彆扭的模樣笑意更深,眸中若墜星辰,發著亮光。他只覺得眼前人兒好不可愛,瞅著當真想再逗趣一番。
難得可見,他家的這個小女人向來心性寡淡,不善言語,今兒個倒是嬌嗔了起來,尤是可愛。
&ldo;昨兒個去取鐲子,哪曉得路遇小賊,生了變故。我回來晚了,你可是傷心了去?&rdo;
&ldo;什麼鐲子,什麼傷心,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rdo;
白小梅執拗地別著頭,不去看阮柯,哪怕分明就知曉了阮柯的意思,內心開始不住的歡愉,一掃了昨日的陰霾,卻也不想表現出來讓某些人得意了去。
你瞧她的心思又是多麼單純,阮柯這般說她便這般信了,好似昨日的委屈不存在一般。
&ldo;不傷心?我可是瞧見那桌子菜餚都沒動筷子呢。&rdo;
&ldo;那是我昨日沒有胃口,才不是……唔!&rdo;
白小梅終是轉回頭想瞪向某個罪魁禍首,而剛轉頭就瞧見了不知何時湊近的阮柯,話未完,接下來的話語盡數被阮柯吞嚥了去。
當真是個卑鄙的傢伙,乘人不備。
白小梅心裡頭默默唸著,覷視著眼前這個亦在覷視她的傢伙,他的眸子裡分明寫滿了打趣的笑意。舌頭不乖,手也不乖。
一吻結束,白小梅靜靜望著床幔輕輕喘息著,低首看著分明沒有停下來意思的阮柯,不由輕嘆,抬起左手細細瞅著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