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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十一道藥方很巧妙,安胎藥藥性緩,長時間服用會令孕婦腹中胎兒的羊水逐漸減少從而使胎兒窒息而亡,而母親也會受到連累,知道母子俱亡都不會被普通大夫發現蹊蹺。落胎藥則是一盞茶時間會使孕婦腹痛,最終結果是血崩而亡。
這樣的藥方,普通大夫如何敢開,若在宮中更是禁忌。
且不必說那藥材名貴,有些藥材非國庫不能有,京城普通大夫拿不到,便是田堯生自己的醫術有限,那些罕見的藥材他連聽都沒聽過,能夠進平郡王府也是承了方夫人很大的情。
而田堯生醫術出名也很蹊蹺,他憑著幾次治好了罕見的疑難雜症而在京城眾位大夫中顯露鋒芒。後來還進宮為周皇后診病,這聲望才算高了起來,也就有了莊氏後來花重金暗地裡請了他的原因。
沈遲查折柔的時候,發現她的底子很乾淨,也很好查,只查到她自幼失去雙親,六歲拜了田堯生為義父,後被人販子拐走進了青樓。然而她與田堯生的那些來往書信內容說明她與田堯生必定不是分別了六年的情景。
太惹人懷疑了。因為太乾淨,所以更容易讓人生疑。
他甚至在想,她腹中那個小產了的孩子是否都有這不為人知的秘密。
折柔如今慌得很,不是因為她背後謀劃害死莊氏,而是因為她那些隱藏多年的秘密是不是就要藏不住了?
但是顯然沈遲並沒有查出來她最重要的秘密,否則,她早就死了幾百回了。
只是他竟能查出莊氏的事情,令她意想不到。
還是得想法子離開侯府,畢竟她想做的事還很多。
沈遲並不擔心這個問題,一個侯府困住區區一個女子還是可以的。
折柔嗓音沙啞,卻再沒有了先前流著淚扮可憐的狼狽相,「藥方的確是我寫的。」
她看了一眼沈遲,沉默片刻又道:「但義父問我要藥方時並未說明他要做什麼。」
沈遲挑眉,這是不知情了?這女人騙人的地方太多,他下意識就不相信。
「你……」
沈遲剛要開口再問,門忽然被敲響。
「世子,侯爺請您過去一趟。」
江府墨竹軒內安靜如常。
平時吵吵嚷嚷的蕭羨此時與江懷璧對面而坐,中間是一盤廝殺激烈的圍棋,黑子白子緊促相擁布滿棋盤。蕭羨雖平時嬉鬧不羈,但此時卻是斂了神色,全身心投入到博弈中。
江懷璧拈著黑子,輕聲問:「蕭伯父給你的婚事定下來了?我看你這幾天倒是清閒,也不見被管束地如往常那麼嚴。」
蕭羨抬頭,臉色瞬時垮了下來,有些喪氣,「是宋太師的嫡親孫女,閨名喚汀蘭。」
「門當戶對,你不滿意?」
蕭羨眼睜睜看著江懷璧江懷璧面無表情地收子,臉上立刻露出後悔萬分的神情,伸手去制止,「哎哎哎,我……我這一步走錯了,能不能悔棋!……不行不行,我要改回來,不改的話必輸無疑。」
江懷璧挑眉,話還沒說出口,便又聽到蕭羨大叫:「你不能拒絕我!你看你一個人在府裡多無聊,我要是輸了就會傷心地不與你下棋,那你豈不是更無聊。你讓木樨來請我不就是讓我陪你解悶兒麼?」
江懷璧閉了口,收回來的手頓住,果然將棋子又放回去。
心中暗嘆,悔棋就悔棋罷,總比她一個人坐在書案前想昨晚的事想到頭痛欲裂要強得多。
蕭羨得意地聳聳肩,狡黠地重新走了一步。
「哦對了,那門親事啊……門當戶對是不錯。可是那宋老頭我就一直看不慣,成天跟吃了爆竹一樣,走到哪裡就在哪裡噼裡啪啦地罵東罵西,脾氣爆的很。雖然現在滾回老家了,但是都察院那些他提拔上去的年輕人啊,和他有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