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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埋怨,爸爸你怎麼那麼脆弱,不就是生意失敗了,你那麼跳下去有沒有想過我。
想訴苦,爸爸我感覺好痛苦,一覺醒來這個世界都變了。
話到了嘴邊又吞下,嘴巴張張合合,最後鍾意跪了下來。
「爸」鍾意鼻子一酸,眼睛一紅,眼淚掉下來,「我愛你。」
跪的腿都有些麻了,鍾意才起來,北風從那邊吹來,在鍾意麵前打了個卷,她眼淚也被吹乾。
「時間不早了,您好好休息。」
「今天來的匆忙,下次給您帶酒。」
鍾意往許非白那個方向走去,沒幾步就看到許非白站在那裡,手裡手機光亮微弱,走近了聽見他嘴裡正在唸著什麼。
正是剛才她教給對方的「咒語」。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許非白是演員出身,臺詞功底自然是沒話說,這幾個詞讀起來更是鏗鏘有力。
鍾意在後面聽著都頓時感覺有一道光打了下來,周邊環境也已不是墓地,而變成了光亮偉岸的人民大會堂。
許非白念得太過投入,以至於鍾意都走到他面前了也沒有感受到,鍾意本想喊他一聲,結果發現許非白害怕的緊閉著雙眼。
突然就起了壞心思,她把手電筒的光對著自己下巴,整張臉在亮光下顯得格外蒼白。
她一聲不吭的拍了拍許非白肩膀。
「友」許非白聲音戛然而止,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停頓三秒,語速乘以了二,「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鍾意沒忍住笑,又碰了他一下。
壓低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餵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呀。」
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鬼啊!!!」許非白睜開眼睛就感受到一擊暴擊,手中的手機一扔,瞳孔放大,嘴巴張開。
鍾意惡作劇沒夠,緊接著湊上去,還沒說話,許非白把她一推,然後往鍾潤墓碑方向跑。
「啊啊啊啊鍾意,我們快走吧,這裡有鬼啊!!!」
鍾意身體還沒恢復好,被人這麼一推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尖叫中她感覺自己腳脖那個位置「咯吱」一聲,疼痛感迅速襲來。
「許非白!你別跑了,是我!」她喊道。
那邊許非白聽到聲音停下來,轉過頭憤怒地看向她,「你」
「我的腳扭到了。」鍾意抬起頭,「怎麼辦?」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許非白:「忍著唄。」
兩分鐘後,鍾意爬上了許非白的後背。
鍾意趴在他的肩膀上,摟著許非白脖子,雙腿貼著他的腰。
隔著羽絨服也能感受到許非白髮達的肱二頭肌以及強勁有力的腰線,他身上時不時有一股淡淡香味飄來,鍾意感覺格外的熟悉。
她想,也許是以前經常聞的原因吧。
許非白背著她一步步往下走,他只感覺到鍾意重量比以前輕了不少,在後背跟沒有感覺一樣。
看來還是營養不夠,回去找個營養專家給她好好調理一下。
還是肉多點比較舒服。
正當他想這件事時,倏然間他耳邊傳來了一聲輕笑。
許非白問她:「你笑什麼?」
「你看我們這樣像不像拍偶像劇,一般偶像劇套路不都是這樣嗎,男女主角在一起,總會因為摔倒親在一起,要麼就是我這樣,因為意外扭到腳脖子然後你揹我。」
許非白說:「你扭到腳可不是什麼意外,完全就是你自己作。」
鍾意說這些完全是想緩和一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畢竟這麼久以來,她還沒和許非白好好聊聊天。
但她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