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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淨善宮的每一刻都不停在學習,希望儘快成長為一位合格的神明 。這份認知直到她即將被賢者們創造的新神取代才被打破。她不該忽視自己的聲音,妄自菲薄只會導致賢者們愈發放肆。在做好神明之前,要先做好自己
籠中鳥
大慈樹王消失後,賢者們找到剛剛誕生的納西妲,並接回須彌。當時的她幼小無力,賢者們便以“保護”的名義,將她關在淨善宮中,幾乎不再過問 [14]。回到須彌後,納西妲就從未離開過淨善宮,也沒有在公眾面前露過面 [6]。
納西妲深居淨善宮內,向來不受重視,也很少被人提及。她一刻不停地學習各種知識,只為更快成長為一位合格的神明,儘早地開始引導國民。若不是“禁忌”的威脅日漸臨近,她又何嘗不想暫時休憩,親眼去看看須彌的無數生靈?現在的她,只能於夢中遍覽五彩斑斕的世間盛景。在心靈的淨土中,她與陽光和微風作伴,與人類和動物交友,一起講故事,做遊戲,唱剛剛學會的歌。她將最美好的嚮往盡數傾注於夢境,但無論夜晚如何喧鬧,每當白日來臨,她的身畔又會重歸寂靜 [4]。
籠中鳥
玩具箱
雖然它的樣子和常見玩具收納箱沒什麼不同,裡面裝的卻更多是實驗性質的仿製品。納西妲對時下流行的各類遊戲非常感興趣,它們規則簡單,卻兼顧樂趣與深度,無論是解謎還是對抗,都會讓人沉迷很久。簡約而不簡單,正體現了設計者的“納西妲的‘玩具箱’ ”。解構並重鑄自然也是不可多得的學習良機。
然而教令院的學者並不會照顧她的奇思妙想,更不會滿足她對各種玩具的渴求,於是她退而求其次,只請求一些木料與工具便可。根據“虛空”提供的資訊,再結合想象,她做出了各種各樣的玩具,像是棋牌,拼圖,立體鎖…製作完成的成就感讓納西妲感到短暫的滿足,但很快,她就發現了另一個問題:如果是對抗類的遊戲,她無法找到合適的對手,而如果是解謎類的遊戲,作為製作者肯定知道解法。“要是能找個人來玩玩看就好了。”她時常會這麼想。所以在最合適的人出現之前,這些玩具就暫時都堆在箱子裡吧 [52]。
人類的神
納西妲也會有冥思苦想不得其解的時候,這種情況往往出現在和人類與社會有關的事件上。 比如在坦白真相就能免除懲罰的時候,有人會選擇沉默與謊言;在與真愛之人相處的時候,有人卻常常吐出刀刃般的暴言。彷彿整個世界的矛盾都聚焦並展現在人類這種生物身上,他們的感情變化令納西妲捉摸不透。
奇妙比喻在此時也失效了,就算放眼世界也無法找到另一個能作為參照的混沌系統。她只能解釋為每個人的特殊性各不相同,這種特殊性令他們在面對相似情感時也會有千差萬別的反應。但這並不能讓她滿意。想要了解人類,只借助冰冷的知識與教條是不夠的。也許就是從此刻起,納西妲理解了“她”為何要堅定不移地站在人類一方,哪怕做出莫大的犧牲。“他們”每個人都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 [27]。
過去的夢
夢境
納西妲的夢中總會出現一個花盆,每次澆水施肥就會長出相同的花。對納西妲來說,雖然收穫是完全確定的,但至少每次開花之後飛過的蝴蝶,都有不一樣的顏色,有時候還會有蜜蜂 [54]。納西妲的夢中總會出現一個沙漏,她喜歡往裡面加一點點水,攪勻之後看它走完一次需要多長時間,和上一次又差了多少。沒有規律,也沒有意義,卻能帶走大腦積累的疲憊,“什麼都沒有”正是它的樂趣所在 [55]。納西妲的夢中總會出現一片空地,無論周遭的景色如何變化,它都會佔據最重要的位置。納西妲覺得這裡曾經應該存在過什麼東西,可就算驅使夢境的權能也無法獲得答案 [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