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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朝堂上的爭鬥忙的焦頭爛額。
而自己也被一堆奏摺拖住了,每天就是批閱奏摺會見大臣。
他們那個時候也因為這些事已經有將近一個多星期沒見面了。
那是一個十分陽光明媚的下午,自己看著窗外開的燦爛的梨花嘆了口氣。
他覺得這樣好的天氣他應該去見沈不逢,而不是坐在御書房裡面批奏摺。
他當時連思考都沒怎麼思考,帶著一行人就去找沈不逢了。
路過那棵梨樹時他抬手摺了好幾枝開的正好的梨花抱進了懷中。
沈不逢還記得自己當時處理事情處理得頭昏腦脹的。
一抬頭就看見林不疑懷中抱著好幾枝梨花,站在窗前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
他笑得溫和,眸中也是已經溢位來的溫柔,他帶著那樣好的春光站在自己面前。
沈不逢深刻地記得那個時候他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這一幕他如今回想起來,依舊感覺清晰如昨。
林不疑此刻凝望著沈不逢畫的自己,竟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沈不逢含笑地看著他,“我不擅長畫人像,你喜歡嗎?”
林不疑俯身輕吻他的唇角,“我很喜歡。”
沈不逢第一張正式的人像是屬於他的。
每每想到這一點林不疑心中的情感就要滿的溢位來。
他將沈不逢拽入了自己的懷中,而他則是坐倒在了沈不逢擺在畫室裡的懶人沙發裡。
沈不逢跪坐在林不疑腿上,面色微紅地看著他。
林不疑微低著頭,輕輕地舔了舔沈不逢的唇,“乖老婆。”
沈不逢身心大動,嘴唇微張,一雙眼睛看起來也如同蒙上了水霧一般。
林不疑的舌尖勾了進去,細細地舔著沈不逢的舌尖。
松雪並不知道現在他的兩個主人正在做什麼,轉身從門縫裡鑽了出去。
而畫室內不停地傳出來了細碎地有些曖昧的小小的喘息聲。
不知過了多久,沈不逢把腦袋抵在林不疑肩膀上換著氣。
林不疑輕輕地撫著他的脊背想讓他平復一些。
沈不逢抬手捏了捏林不疑的下巴,“你硌到我了。”
林不疑滿臉無辜地眨了眨眼,“有嗎,可能是腰帶吧。”
沈不逢捏了捏他的嘴,“別演。”
林不疑偏了偏頭,帶著些撒嬌的意味,“再抱一小會。”
就這樣他又黏黏糊糊地抱了沈不逢快半個小時才鬆開手。
他迅速地走進了浴室,泡了好一會冷水澡。
而沈不逢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逗松雪玩。
沈不逢地身體剛能下床沒兩天,林不疑也不想再做些別的,他怕沈不逢的身體受不住。
今晚,白亦然和寧清宴約了他們兩個吃晚餐。
沈不逢特意帶著剛洗完澡的林不疑提前一個小時出了門。
他今天中午接到白亦然的邀約的時候就去訂了一家他很喜歡吃的蛋糕店的蛋糕。
不過那家蛋糕店離他們有些遠,要提前出門去取。
林不疑上一秒還抱著沈不逢的腰撒嬌似地蹭著他的脖子。
下一秒司機停穩車他開啟車門走了下去,表情一下子就變了,生人勿近的氣場能開到兩米八去。
沈不逢撐著下巴看自家的小長腿的兩副面孔。
他也一直知道,林不疑對他跟對別人是不同的。
他當時經常給自己的同僚說小太子很乖。
他同僚當時一臉震驚的瞅著他,好像聽見了什麼天方夜譚似的。
後來他才知道,他帶的小太子也就是在他面前會露出很乖的表情。